预想中疼痛没有袭来,只见岑骁渊死死攥住那块纱布,“愣着干嘛,不是说帮打饭?还不快去!”
茧绥试探性地退后步、再步,然后头也不回地转身跑走
岑骁渊盯着他,“何必这麻烦?”
“不麻烦,食堂离得不远……”
“你不想别人知道们关系?”岑骁渊嗓音沉下去。
茧绥硬着头皮,“……们本来就没什关系。”
合约早就结束。
“你故意吗,想让人知道你被Alpha标记?”
考虑到岑骁渊神情不像在讲冷笑话,茧绥迅速思考着应该怎回答这个问题。
“是Beta啊,没人会往那方面想……”
岑骁渊留下信息素已经完全消散,坏掉话梅味道,萦绕他身边好几年气息,苦涩比甜味更稠。
茧绥肚子咕噜叫声,两个人之间气氛再次静下来。
岑骁渊走过来,大概是后颈白纱布太明显,他把掐住茧绥下颌:“谁给你包扎?搞得像个Omega。”
茧绥不明白,要像不也应该像Alpha吗,就因为阻隔贴是黑色,纱布是白色就不像吗?
可Omega颈环,市面上能见到大部分也是黑色啊。
岑骁渊手掌宽大,箍住两颊,他不好发出声音,只能嘟囔讲:“对着镜子自己贴。”
骗人。
”
“迟七分三十秒。”
天台阳光正盛,茧绥偷鸡摸狗般地摸上教学楼,刚把那道沉重重推门打开,耳边响起声音。
他只好解释:“这里是指挥系地盘。”
“所以?”
就在三年前。
纱布被粗,bao扯开,浓重药味弥散空气中,后颈再次,bao露于Alpha视线。
伤口已经结痂,圈齿印,以前也常常出现在他身上。
那种疼痛是可以预料,比起无所知,更加让人恐惧。
茧绥忍不住瑟缩,眼睛也紧闭起来。
“你没吃饭?”岑骁渊松开手,略带嫌弃地说。
茧绥没有立刻答,他在等待岑骁渊下句。
这是多年前养成习惯,在雇主下决定前,他最好不吭声,不然很可能会倒霉。
“那就去食堂吧,正好也要吃。”岑骁渊说。
茧绥迅速跟上:“已经吃过,不然帮你打饭回来?”
缘余帮他包扎。
“为什遮上,是咬得不好看吗?”岑骁渊询问地很认真。
茧绥不敢再说瞎话,“可可可是很疼……”
“废物点心。”岑骁渊神色依旧很冷,盯着他后颈贴着纱布看几秒,又说,“现在是个人都能看出来你被咬。”
茧绥张张嘴巴,这怪谁呢?
“所以是后援部,本来就不该进这栋楼。”
岑骁渊像是第次听说,边眉微微挑起,“哦。”
他今天穿学校制服,黑色金纹,衬得身姿更加挺拔,宽肩窄腰,搭配头被风吹得些许凌乱碎发。
人模狗样。
茧绥只能用这四个字来形容自己曾经雇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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