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室瞬间安静下来。
自己看上去有那饥不择食吗?
哪个Beta会想上Alpha或者被Alpha上啊!
反正不是他。
茧绥在心里犯嘀咕,舍友却从椅子上站起来,“你不会真对有意思吧?”
“别来这套,这股味道这浓,你们搞得定很激烈。”已经是半夜,舍友精力依旧旺盛,翘着二郎腿,继续追问,“是谁啊,口味这独特?”
茧绥还想否认,看到舍友那副兴致盎然神情,瞬间改变想法:“……外校随便找,也不认识。”
屋子里Alpha味道无法掩盖,与其让舍友猜到岑骁渊身上,不如将计就计。
反正他也不会少块肉。
舍友迅速吹个口哨,“平时看不出来,你玩得挺野,上个月请假是不是去外面玩?怪不得回来蔫吧唧,玩嗨?”
他身上有Alpha味道。
深夜,舍友刚回来表情就不对,任何个Alpha,都无法忍受自己领地被人标记霸占,还是以这嚣张方式。
他那副吞大便表情,只持续两秒钟,看到茧绥从浴室出来,舍友神情由警惕变作种十分暧昧瞧不上。
“你把人带到寝室里来?”舍友似笑非笑,眼神微微眯着,上下打量起茧绥,“你小子有点手段,能让个Alpha心甘情愿上你?”
茧绥身上穿着宽松运动衣,头发还湿漉漉滴着水,闻言摸摸自己被咬破后颈。
,张口就要呕出来,胃里沉甸甸,像压铅块。
这是场漫长酷刑。
岑骁渊直没要他停下。
直到岑骁渊开口:“吃饱吗?”
茧绥那双黑漆眼睛望向他,真像只小老鼠,水光在里面流转圈,点头幅度很轻,生怕压到喉咙。
茧绥:“……”
茧绥惊恐加不解,失声道:“怎可能?完全没有啊!”
舍友狐疑地看他,并用手指戳在他肩膀上,正好戳中伤处。
茧绥闷哼声。
茧绥愣好会儿,用毛巾抹把头发,才道:“那不是,上个月是回家……”
舍友根本不听他解释,还在分析,看茧绥眼神也更加露骨。
茧绥被那赤裸目光打量地极不自在。
紧接着——
“你怎玩不管,但是警告你,别把主意打到身上。”
岑骁渊确实给自己注入信息素,这是他惯用惩罚手段。
啃咬和留下信息素都会使Beta疼痛。
想着该怎解释,最终只能苍白无力地说:“没有带人回来上床……”
只是单方面被按在床铺上蹂躏番。
舍友拉开书桌前座椅,椅子腿脱离地毯范围,底部发出刺耳声音。
见他这听话,岑骁渊才像满意,朝他扯出个笑。
月光阴惨惨地落在满是食物包装袋桌面,也落在那张冷冰冰笑脸上。
岑骁渊说:“你可以不用滚,从明天起,你跟在身边。”
那是切起源,也是最糟糕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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