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整整包,饼干渣掉不少,疼痛却不见好转。
茧绥意识渐渐模糊,好像投身回小时候那段苦日子里。
他们家五口人,吃上顿没下顿,父母外出打工,他作为长子,留下来照顾弟弟妹妹。
每次去领区域发下救济粮,还要躲避乞丐和流氓。
他们总是抢他,三四十岁大人打不过,就抢十几岁小孩子。
另外个就是缘余。
也因此,绝大部分Beta被分到Alpha宿舍,般会跟成绩末尾学生住个寝室。
自己舍友就是这个刺头,仗着家里有钱,哪怕是个D级别劣质Alpha,茧绥也不敢轻易招惹。
Alpha都是些脾气,bao躁家伙。
这是偏见。
门内传来声不耐烦地“进”。
茧绥推门进去,宿舍第三人已经不见,只有舍友半裸着上身坐在床铺,“闹钟呢?”
茧绥往门外看看,把闹钟残骸捡起来,“坏。”
那是个铝制闹钟,难怪砸在他身上那疼。
Alpha无所谓地“哦”声,“前女友送,坏就坏。”
校长金牙就在熠熠闪光,根源原来在这里。
两个人又随便聊几句,交换情报,便各自回寝室。
临别前,缘余叫住茧绥,塞给他包焦糖饼干。
茧绥很感动,没提自己整天都没怎进食,道谢便往更高楼层走去。
缘余成绩直很好,在指挥系名次靠前,尽管只是Beta,综合实力却远超些Alpha。
茧绥那时已经十二岁,分化成Beta。
C区大部分人都是Beta,辈子都是普通
但谁让他早早就跟个身上装置着炸药桶Alpha共度六年呢?
房间里信息素并未完全消散,茧绥作为个Beta本不应对这股味道如此敏感,今天却无法忽视落在皮肤上细微颤栗与刺痛。
半夜,胃部绞痛将茧绥从睡梦中拉扯出来。
他狼狈地蜷缩成团,手指搭在书桌边胡乱摸索番,摸到饼干袋角。
不敢打扰舍友休息,只好摸着黑在被子里偷偷吃。
那不然呢,总不能要他赔吧?
茧绥没吱声,灰溜溜到自己书桌前,趁着舍友去洗澡,把书包股脑塞进自己衣柜里。
按理来说Alpha和Omega寝室是严格区分开。舍友带人回来,旦被发现,他俩都要扣分。
且不说学分不够拿不到毕业证,扣光可是要被劝退。
联盟校本就对Beta有偏见,更何况茧绥是学校里唯二c区人。
实力和血统总要有其。这套法则不止在A区通用,联盟学院也是同样,
可惜两样茧绥都不具备。
他在人数最少后援部学技术与科学,成天和帮omega上理论课,但凡有什脏活累活都是塞给他干。
站定在自己寝室前,看眼时间。距离自己被闹钟砸,已经过去个多小时,足够。
保险起见,茧绥先敲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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