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比其他礼物来更有意义。
他将自己衣领往下拉拉,然后,将祈言摁到自己颈边,诱哄道:“乖,很简单,像上次那样就好。”
祈言闻言点头,想想,又补充句,“路顺风。”
说完就准备离开付辞怀里,钻进被窝睡觉。
可刚动,就被人拦腰抱进怀里,“真睡啊?走之后,们得大半个月见不到。”
祈言下意识顺着问道:“所以呢?”
酒精让他思维有些迟钝,很多时候,只会跟着付辞话去说。
可是解不开。
付辞听着这近乎撒娇语气,心软成团,“谁让你喝这多?”
这个酒后劲大很,连祈叔叔都有些醉,更何况是祈言这种没怎喝过酒。
说实话,他也觉得有点晕,不过显然比祈言好很多。
可祈言眼巴巴地看着他,付辞还是没忍心,替人解开扣子,隐隐露出漂亮锁骨,“就颗。”
只能依稀听见耳边直有人说话,他能认出是付辞声音,烦巴掌拍过去。
正好打在付辞脖子上。
付辞脑子里不知怎想起昨晚落在祈言颈项吻,心跳都快。
他颇为心虚地将祈言手抓住,低声道:“别闹……”
祈言尽管喝多,可还记得要洗脸刷牙。
“所以,要不要给对方个分别前小礼物?”付辞看着怀里醉眼朦胧,脸上都微微泛红祈言,指腹蹭蹭他后颈,“你觉得怎样?考虑下?”
现在祈言不复白日冷淡,也不会拒绝他,像是只乖顺小兔子,让人只想将人欺负更狠些。
祈言只觉得付辞最后声又低又沉,磁性撩人,落在他耳边,像是小钩子,让他脑子更昏,“可以。”
付辞听到他肯定回答,努力压住嘴角弧度,“草莓印好不好?能留好几天。”
祈言上次给他种足足三四天才完全消下去。
不然酒劲缓过去祈言又会冷。
祈言就算醉酒也不是不讲理人,感觉没那憋闷后,就乖乖窝在付辞怀里,昏昏欲睡。
“祈言,明早就要走。”付辞看着怀里小人,用手捏捏祈言脸。
祈言闻言有些费力地睁开眼,“那你东西收拾好吗?身份证,钱包……”
付辞看着他脸认真地掰着手指头数,抓住他手指捏捏,“早就收拾好。”
房间里开空调,付辞帮洗漱完祈言脱掉衣服换上睡衣,放到床上,盖好被子,就自己去洗漱。
可等他回来,原本好好盖在身上被子被踢得掉下床头,而祈言正弓着身子,脸难受地扑腾,手使劲解自己睡衣扣子,却不得要领,衣服都皱成团,腰露出半截,柔韧纤细,动作间折出个漂亮弧度。
付辞只觉得心下跳,上前替人将衣服往下拉,“安分点,会着凉。”
祈言被人抱进怀里,下就不挣扎,懵懵地看他会,像是在认人。
认清后,有些难受地扯扯自己衣领,“付辞,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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