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道：“他吃得多不多？”
巴山小顾道：“多得要命。”
03
四月十四，午后。
全福楼
门上贴着张红纸：“家有贵客，歇业
日。”
大家默默地坐着，心情都很沮丧。他们计划虽然周密巧妙，想不到最后还是功亏篑。
巴山小顾道：“现在
们对他难道真已完全无能为力？”
陆小凤沉吟着，缓缓道：“也许还能想出两个法子来。”
巴山小顾道：“什
法子？”
陆小凤道：“你师叔是不是也在武当？”
陆小凤道：“他说什？”
王十袋道：“他要告诉你，你猜得不错。”
陆小凤霍然站起，又慢慢地坐下，喃喃道：“没有用
，就算猜得不错，也没有用。”
他问过石雁，木道人当年是不是因私情而被迫让位。石雁没有说，等到说时候已太迟。
剑柄中秘密，现在无疑已落入木道人手里，他们已拿不出证据。
之位，就由门中辈分最尊人接掌。
武当门下辈分最尊，就是木道人。
铁肩长长叹息，道：“想不到三十年后，他还是做武当掌门。”
陆小凤苦笑道：“这只怕早已在他意料之中。”
他们心里都明白，现在若没有确切证据，更不能动他。
虽然歇业，门板并没有上起来，走进门，就可以看见威武高大，气吞斗牛龙猛龙飞狮。
三张桌子并起来，摆着大锅肉。
他吃肉不喜欢精切细脍，花样翻新，要吃肉，就得大块大块吃。
偌大厅堂里，只有个堂倌远远地站着侍候，连主人都不在。
他吃肉时候，不喜欢别人打扰，也不喜欢说话。
巴山小顾道：“他不在。”
陆小凤道：“你知道他在哪里？”
巴山小顾道：“知道全福楼主人是他昔年旧属，特地宰条肥牛，请他去大快朵颐，这种事他是绝不会错过。”
陆小凤眼睛里发出光，道：“他喜欢吃肉？”
巴山小顾道：“简直不可日无肉。”
铁肩道：“你猜得虽不错，却做错。”
陆小凤道：“错在哪里？”
铁肩道：“你既然知道有人要夺剑，就不该让石雁将那秘密留在剑柄里。”
陆小凤道：“们这样做，只不过因为要诱他依约到满翠楼去，们才能当面揭穿他真面目，剑柄中秘密若不是原件，他定看得出，定会疑心。”他叹息着，又道，“当时们怎想到消息会走漏，他竟忽然改变主意！”
铁肩叹道：“无论他是谁，都实在是个不起人，他计划虽然败涂地，可是到最后关头他还是没有败。”
武当掌门，是绝不容任何人轻犯。
现在他们连点证据都没有，就算木道人真是老刀把子，他们也无能为力。
王十袋黯然道：“石雁自己虽然也知道死期不远，却还是想不到会如此突然。”
陆小凤道：“他临死时难道连句话都没有说？”
王十袋道：“只说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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