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子道：“你知道
秘
陆小凤终于明白，这个人身子为什
能像蛇
样随意蠕动扭曲。
影子道：“可是这种习惯实在不是人受，幸好后来又在无意中发现，大麻叶子可以让忘记很多痛苦，所以直到现在还活着！”
生命奇妙韧力，万物奇妙配合，又岂是人类所能想象？
陆小凤长长吐出口气，眼前事物已渐渐回复原形。
他直在集中自己意志，只可惜现在药力虽已逐渐消失，穴道却又被制住。
没有人能形容他模样，不能、不敢，也不忍形容。
陆小凤心神虽然完全处于种虚无迷幻情况中，可是看见他这个人，还是忍不住要战栗呕吐。
影子冷笑道：“现在你看见，你是不是觉得很丑？”
陆小凤不能否认。
影子道：“你若被人从几百丈高山崖上推下来，又在烂泥里泡几十天，你也会变成这个样子。”他笑声音比哭还悲哀，“以前非但不比你丑，而且还是个美男子。”
会变得像条死狗。”他又解释，“刚才你嗅到烤肉时候，已经把它毒吸进去点，所以等到你再吃那块肉时，就绝不会有警觉。”
陆小凤道：“你是故意引来？”
影子摇摇头，道：“那块肉却是故意留下来，否则就算是匹马也能吃下去。”
他好像对自己这句话觉得很欣赏——只有孤独已久人才会有喃喃自语习惯，只有这种人才会欣赏自己说话。
他吃吃地笑半天，才接着道：“你若找不到那块肉，也许会放你走，不幸你找到。”
他忽然问：“你知道叫陆小凤，你认得？”
影子道：“不认得，可是见过你。”
陆小凤道：“几时见过？”
影子道：“刚才。”
陆小凤动容道：“你刚才见过？”
陆小凤并没有注意他后面这句话，只问：“你被人从高崖上推下来，又在烂泥中泡几十天，可是你还没有死？”
影子惨笑道：“也不知道怎会活下来，就好像是老天在帮忙，可是老天又好像是在故意要受折磨。”
这个人能活到现在，确是奇迹，这奇迹却只不过是些烂树叶造。
沼泽中腐烂树叶生出种奇异霉菌，就好像奇迹般能治疗人们溃烂伤痛。
影子道：“就靠烂泥中些还没有完全腐烂东西填肚子，过几十天之后才能爬出来，以后才发觉，那些烂泥好像对伤很有用，所以每到伤又开始要流脓时候，就到烂泥里去泡泡，这多年来，居然成习惯。”
陆小凤道：“不幸？”
影子道：“因为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在这里。”
他忽然用种无法形容怪异身法跳过来，落到陆小凤身旁，点陆小凤几处穴道。
他手看来就像是只腐烂蛇皮手套，但是他出手却绝对准确而有效。
比起他身上别部分来，这只手还算是比较容易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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