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过别人，别人都不肯说？”
“嗯。”
“但
却不是别人，就是。”他将左手拿着
酒
口气喝下去，用右手钩起
块肉。
肉是被钩起来，因为他右手不是手，是个钩子，铁钩子。
“你就是钩子？”陆小凤终于想起。
陆小凤连眼睛都笑：“真？”
独孤美道：“不但有肉，还有朋友。”
陆小凤道：“是你朋友？还是？”
独孤美道：“朋友，就是你朋友。”
酒是好酒，朋友也是好朋友。
叶灵又叫起来：“你说谎！”
独孤美又叹口气，道：“个六亲不认老头子，怎
会替别人说谎？”
02
雾夜，窄路。
他们并肩走在窄路上，他们已并肩走过段很长路。
叶灵道：“还有别人？”
独孤美点点头，道：“就算不是你哥哥对手，这个人要杀你哥哥却不太困难。”
叶灵怒道：“你说是谁？”
独孤美道：“西门吹雪！”
他眼睛在笑，笑得就像是条老狐狸：“这名字你是不是也听说过？”
：“知道什？”
叶灵道：“他是死在外面那树林里，死三天，这三天只有你到那树林里去过。”
陆小凤苦笑道：“难道你认为是杀他？”
叶灵道：“不错！”
陆小凤还没有开口，忽然听见后面有个人抢着道：“错。”
钩子承认！
“知道你定听人说起过，但有件事你却定不知道。”
“什事？”
“从你来那
对个喜欢喝酒人来说，好朋友意思，通常就是酒量很好朋友。
这位朋友不但喝酒痛快，说话也痛快，几杯酒下肚后，他忽然问：“知道你是陆小凤，你知道是谁？”
“不知道。”
“你为什不问？”
陆小凤笑，苦笑：“因为已得过教训。”
那条路远比这条更窄，那本是条死路。
陆小凤终于开口：“个六亲不认老头子，为什要替说谎？”
独孤美笑笑，道：“因为老头子喜欢你。”他抢着又道，“幸好这老头子并没有粉燕子那种毛病，所以你点也用不着担心。”
陆小凤也笑，大笑：“这老头子有没有酒？”
独孤美道：“不但有酒，还有肉。”
叶灵脸色变，这名字她当然听说过。
西门吹雪！
剑中神剑，人中剑神。
这名字无论谁只要听说次，就再也不会忘记。
独孤美用眼角瞟着她，道：“何况，陆小凤那时也伤得很重，最多只能算半个陆小凤，半个陆小凤怎能对付个武当小白龙？”
“错？”
“这三天到那树林里去过人，绝不止他个。”
站出来替陆小凤说话人，竟是那个始终毫无消息独孤美，他道：“至少也去过，也是从那里来。”
叶灵叫起来：“你也能算是个人？你能杀得哥哥？”
独孤美叹口气，道：“就算不是人，也还有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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