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道：“哦？”
独孤美道：“你刚才救
时候，也同时救
你自己。”
陆小凤道：“你本来并不是真想带
是。
是块大如桌面青石，石质纯美，柔润如玉。
陆小凤走过去，在石上坐下，放下他背负着人，才长长吐出口气，叹道：“们总算出来。”
独孤美喘息着，道：“只可惜这里还不能算是安全地方。”
陆小凤道：“总算还没有被那吃人树林子吃下去。”
有些人精力就像是草原中野火
样，随时都可能再被燃起。
陆小凤就是这种人。
他这次重新燃起精力还没有燃尽，就忽然发现他们终于已脱出那吃人树林。
前面是片青天，旭日刚刚从青翠远山外升起，微风中带着远山新发木叶芬芳，露珠在阳光下闪亮得就像初恋情人眼睛。
陆小凤揉揉自己眼睛，几乎不敢相信这是真，这简直就像是梦境。
陆小凤又吐出口气，道：“你若还能睡，就睡下，睡不着就挨会儿，反正天已快亮。”
独孤美呻吟着，良久良久，忽然道：“你本来不必这
做！”
陆小凤道：“哦？”
独孤美道：“现在你既然已知道出路，为什还不抛下个人走？”
陆小凤也沉默很久才回答：“也许只因为你还会笑。”
加快，喉咙发干，掌心却湿透，在这伸手不见五指黑暗中，他什事都看不见。
又过很久，才听见独孤美呻吟着道：“蛇……毒蛇！”
陆小凤吐出口气，道：“你怎知道是毒蛇？”
独孤美道：“被它咬到地方，点都不疼，只发麻。”
陆小凤道：“伤口在哪里？”
独孤美道：“只可惜你还是随时都可能死在西门吹雪剑下！”
陆小凤叹口气，苦笑道：“你能不能说两句让人听比较高兴话？”
独孤美笑笑，道：“只不过想告诉你件事。”
陆小凤在听着。
独孤美道：“这世上本来已没有人能救得你，但你却自己救自己。”
难道他刚从噩梦中醒来，就到另个梦境中？
伏在他背上独孤美，呼吸也变得急促，忽然问道：“前面是不是有棵大松树？”
是。
棵古松，孤零零地矗立在前面岩石间，远离着这片莽密丛林，就好像是不屑与这些俗木为伍。
“松树下是不是有块大石块？”
独孤美不懂。
陆小凤慢慢地接着道：“总觉得，个人只要还会笑，就不能算是六亲不认人。”
02
天亮，指路磷光就看不见。
现在天已快亮，陆小凤总算已休息片刻。
独孤美道：“就在左肩上。”
陆小凤摸索着，找到他左肩，撕开他衣服，指尖感觉到点肿块，就低下头，张开嘴，用力吸吮，直到独孤美叫起来才停止。
“你已觉得痛？”
“嗯。”
既然能感觉到疼痛，伤口里毒显然已全都被吸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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