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施宁能感觉到原森
目光
寸寸在他身上划过，没有厌恶也没其他情绪，只是很坦然地看他。
是他过度紧张
。
陆施宁试图放松下来，原
“
很冷静，是你心跳过快。”
原森环住他，再次把他推到在床铺，两个人挨在块，近到能感受彼此心跳。
陆施宁完全乱，最后只能说：“家没有套。”
这话从他嘴巴里说出来怎
都不对味。
原森：“那可以不用。”
原森啃他脸，“骗人。”
小狗才胡乱咬人。
陆施宁还有空想别，手上动作却僵硬，按住原森还想往上那只手，“你都不知道怎做，能不能别乱摸。”
原森不满道：“不摸怎熟悉起来？”
陆施宁用舌尖顶住上颚，“熟、熟悉什？”
这是开玩笑吧。
不然事情怎会发展到这步。
陆施宁几乎没办法思考，整个人倒在床铺上，原森压在他上面又次问：“所以是要怎做？”
陆施宁眼底那点光全被阴影遮挡，“你不知道吗？”
“上哪儿知道？”原森贴着陆施宁颈窝蹭蹭，不太自然地把手探到衣摆里，“教。”
陆施宁：“……不可以！”
原森不听他，半跪在床铺开始脱上衣，陆施宁在看与不看之间挣扎。原森身材很好，他也不是第次看到，可是这种场景下，所有举动都要蒙上层暧昧不清色彩，映在视网膜肉体变得色情。
陆施宁爬起来，强迫自己吞咽口水继续讲话：“你确定可以看男人身体吗？不会觉得很奇怪？”
“又不是没看过。”原森抬手去扯陆施宁衣服，从下撩开到胸膛。
床是个特定地点，他压在上方看身下人，意义就是不同。陆施宁瘦并不是皮包骨干瘦，相反很是匀称好看，就算脸再怎稚嫩，身子也是青年模样，和女人全然不同，更别说胸膛平坦，只有那点在空气中凸起来，介于粉褐色之间。
原森饶有趣味地看他，反问：“你紧张什？”
这种情况难道不该紧张吗，陆施宁神色出现刹那茫然，但很快他让自己冷静下来。
“你确定要做吗？”
“不是你说吗，除接吻还有做爱。”原森说得轻松，探在衣里手换方向按住陆施宁腰侧，“小鹿，你会吗？”
陆施宁头皮麻，时不知手该放在哪里，蜷缩下指尖，“……你冷静点。”
陆施宁：“……”
陆施宁开口：“你不要摸。”
原森手掌覆盖在他肋骨上，掌心温度和皮肤相融合，不该敏感地方也变得敏感。他们不是没有肢体接触过，拥抱和牵手都有，亲吻更是唇齿交融、互相交换唾液，但从没有哪刻像现在这样尴尬。
陆施宁微微曲起身，半靠在床头，眼睛不知该看哪里。两个人都绷着神经，原森手掌慢慢向上摸，半晌嘀咕句：“怎这瘦？”
陆施宁面色微微泛红，眼睛向下看，看自己指尖，“是正常体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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