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森忽然倒在他腿上，扬起头看他，“又在出神想什
？”
陆施宁低下脑袋。他们都不再是孩子
，这样亲密
举动为什还能随随便便做出来，怎不问问他愿不愿意……算，不要问，他愿意。
“你脑袋好重。”他嘴里说着违心话。
潮湿味道淡去，鸣声也不再响，他渐渐忘少年时期那些对话，眼里只剩下面前这个人。
陆施宁眼睛总是亮晶晶又水润润，好像随时都会有泪会涌出来。
“这两者总要占
项吧。”
“你在国外工作很轻松吗？”
原森笑出声，随即否认道：“点也不。”
“那干嘛觉得
能找到？”
“你和不样。”原森说这话模样还挺认真，可讲出话点都没真实性，“你可以选。”
“之前不是说好吗，带你去见几个朋友。”
“噢。”
原森眨眨眼，“小鹿。”
“嗯？”陆施宁抬起头。
“想好做什吗？”
陆施宁张嘴咬下去，眼睛直直盯着对面人。原森眼都不眨下，从袋里又拿出根递过去。
陆施宁不接被戳到嘴唇有些恼，抬眼皮看男人副恹恹模样。
闹脾气小狗也是小狗，原森根本不当回事，零食往茶几上扔。
“周三有事吗？”
“上班。”
“没关系。”陆
咬牙切齿：“你给把电视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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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两边坐着两人，电视黑漆漆屏幕映出原森冷冷张脸。
陆施宁将手里零食递给原森，“吃根。”
“大晚上你在家拉帘看鬼片？”
原森想起什，“你哭怎还和小时候样点声音都不出？”
陆施宁说：“现在没有哭。”
“知道。”
“为什要发出声音？”陆施宁说。
“你不出声怎知道？”原森开玩笑说，“憋坏怎办？”
陆施宁没有问为什。原森意思当然是不管怎样还有他给自己当后盾。
朋友之间会这样吗，发小之间会这样吗。
可他们是不同。
陆施宁好像又闻到雨里咸湿味，还有漆黑夜晚救护车鸣声，包括少年漫不经心回答。
每当他抱有丝幻想这些都会令他清醒过来。
“工作吗？”
“不然还能是什？”
“还没，还在找。”
原森说：“找个自己喜欢或者轻松。”
“哪有那容易。”
“不是都辞吗？”
“那也要干完这个月。”
原森手肘支在沙发背上看他，角度问题，侧颜异常帅气。
“不管，反正晚上空出来。”
“做什？”
“有什关系呢，又不怕鬼，而且天还没黑。”这不是挖苦，陆施宁发誓他没有。
原森将夹心棒叼在嘴里，咬口又掐回手上，“你都吃什稀奇古怪玩意。”
“不吃可以还。”陆施宁朝他伸出手，那根吃三分之pocky就递到他嘴边。
原森逗狗似逗他，手指上下动动。
你以为不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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