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迹摸摸屏幕上裂纹,轻微有些割手,抬头发现万初空悄声无息站在床边,吓得整个人抖。
天色渐暗,窗帘又拉得严严实实,屋内黑漆漆,万初空问他:“吓到你?要开灯吗?”
祁迹点点头,“你走路没声音……”
“没有走路,直站着。”万初空把灯打开,明亮灯光下神情也跟着回暖。
祁迹表情复杂:“直站着是为吓吗?”
液融进柔软衣物,下下地揉搓间泛起绵密白沫,手指关节都被反复揉与搓洗弄得泛红泛粉,床单更被攥在手心里,褶皱不堪。
冬日里暖气太足,脖颈肩膀潮湿片,摸哪里都是汗水,沁凉表带忽然贴到皮肤,祁迹哆嗦,呜咽声,睫毛上好像沾水,湿漉漉地闪着光泽,声音比平日里多几分粘稠,但依旧好听。
他拽住万初空手腕,葱白节手指勾住表带,声音有些颤抖:“你慢、你慢……”
“不行,慢就没声音。”万初空咬咬他耳朵说荤话。
祁迹摇摇头,声音又被洗衣机转动声音盖住,整个人委屈地不行。
“没有。”万初空靠过来往他身上蹭蹭,把手机收回自己手里,“饿吗,出去吃饭?”
祁迹应声又懒得起来,最后两个人晚饭是在家解决,万初空做饭。
荒唐日子非常短暂地过去,当天祁迹机场图传出来就被眼尖粉丝认出拿行李人是万初空助理。
微博有条评论被点赞上热评:岂止司机是万初空,连车都是万初空啊……
评论回复:严谨点,人也是。
“宝贝不喜欢吗?”
“不喜欢……”
万初空凑到他耳边,“那也不会收敛。”
祁迹不明白,人可以这坏吗?!
最后衣服是万初空去晾,祁迹累得睡着,中途模模糊糊好像有听到万初空在和谁对话,醒来后没有看到人,手机却放在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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