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嗯。”
“头发也吹
？”
祁迹乖乖：“吹
。”
“那要再说
遍晚安吗？”
祁迹眨眨眼，“晚安……？”
万初空把电话回拨过去，这回对面挂断。
祁迹：【到家就好，不用打过来～】
万初空继续按语音通话，这次终于显示接听。
“喂？”祁迹声音从话筒那边传来。
“喂。”万初空重复。
万初空二话不说绕开沙发就要走，万灵立刻道：“
不是说你！”
万初空路过七七时稍作停顿，但小猫在女人怀里没有丝毫要挪动意思。
他径直向楼上走去。
万初空回到房间才打开手机，看见陈胜航发消息：【草啊你又没和你妈说声就跑出来？】
【你是不是把手机静音？能不能干点人事，伯母给打俩电话】
这回万初空主动说：“具体什
时候，有准确时间吗？”
万灵蹙眉，“你那个破工作就不能推吗？”
万初空：“不能。”
万灵抬头看他，“你真当信你话？说什去找陈胜航，你会特意去找他？”
“妈，不想再换助理。”万初空看向自己母亲，连表面笑容都荡然无存，从踏进家门那刻就没有笑。
万初空轻笑声，“嗯，晚安。”
“……”
然后没话。
祁迹被尬住，直到万初空说：“很晚你还不睡吗？”
“正准备睡。”
“洗过澡？”
他把手机扔在床上直接去洗澡，洗完澡再出浴室发现有人给他打语音电话。
发梢上水珠滴在屏幕上，万初空没能划开那通电话，界面自动退回到聊天框。
祁迹：【虽然很近但你到家吗？】
【你不会骗吧？其实不住这边？［小猫甩尾巴.jpg］】
【［未接听，点击回拨］】
万灵像是听到个笑话，“你威胁？这个做妈想要知道自己儿子近况有什不对吗？你不愿意告诉，当然要问别人……”
万初空打断她：“这个问题们讨论过很多次，已经不是小孩子，也不想和你吵。”
万灵看着他，“是，也说过很多次，不放心你，你要是听话点也不至于这操心！”
或许是两个人说话太大声，楼上传来门把转动声音，乔启锐从房间里走出来：“哥？妈妈？你们在做什？”
万灵深深呼出口气，“没什事，你先回房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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