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迹胡乱点点头，“那
送送你。”
“不用
，开车来
。”
嚯，
共十几分钟路程，不止于这
兴师动众吧。
祁迹也没强求，“那送你进电梯。”
万初空没有拒绝，祁迹跟他到走廊里等电梯，万初空说：“你之后就很忙吧？”
万初空看着脸专注玩游戏祁迹，也学着他直接坐到地板上。
祁迹抽空看他眼，吓跳，两个人离得太近，万初空曲腿侧头看着他，几乎要蹭到发丝。
祁迹以为他等着急，转回头不由挺直身，边过关边说：“马上就能救你。”
“嗯，等你救。”万初空说。
三分钟后万初空复活。
万初空问他：“你能懂吗？”他问时候就已经知道答案。
祁迹回答他：“能懂。”懂是能懂，但是为什要捏他脸？
“他们都不懂，他们觉得该在最开始说出来。”万初空说，“后来也不懂自己，可能只有当初懂。”
祁迹太天真，所以他能懂。
任何成熟世故人都不赞同这样隐忍，可是少年懂什，十几岁时候他怯懦和天真应该被原谅。
“骗你对有什好处吗？”
“没有。”万初空似乎对自己过去全然不在意，甚至反问祁迹，“你不问为什当时不求救吗？身处在圈子里，随便找个记者说出去都可以让老家伙吃不兜着走。”
此处“老家伙”是指你人渣爹吗？祁迹虽然很想问，但把话吞进肚子里。
见祁迹没有问下去意思，万初空主动说：“少年成名带给荣誉，也堵住嘴巴。”
他说这话时还在笑着。
“嗯，但是还是会有休息时间，没有邱亦他们那多工作。”电梯升上来，祁迹想想说，“你今天好像只问
然后迅速死亡。
祁迹完全不生气，也没有抱怨万初空游戏玩得不好。对方安安静静不吵不闹，输游戏也不急躁，祁迹感觉这样就很好，两个人相处起来很舒服。
他不需要特别厉害同伴，只需要有人能陪他起玩就行。
费劲通过两关后，万初空终于开口：“时间不早该回去。”
祁迹看眼时间，不知不觉已经快十点，玩游戏真很杀时间。
可没人原谅。
他们评判他。
天色渐晚，祁迹为活跃突然下沉气氛，拿出他珍藏多年游戏卡带邀请万初空和他起玩。
万初空接过游戏柄，开始他“死亡之旅”。
他之前会陪乔启锐玩游戏，但是小孩子玩得游戏都很简单。连续死好几把次，祁迹都分外有耐心地说：“没关系，救你，你等等。”
祁迹却充分理解他意思。
要他把痛苦展示给世人，要迎接大众评判目光，要光彩落败成唏嘘，最后只剩满地狼藉。
少年不愿意。
万初空观察着祁迹眼神变化，突然伸手触碰他脸颊。
祁迹脸很软，或许是没有戴眼镜缘故，神色比往常还多几分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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