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也浪费
钱。”
梁霄说完忽然亲
路泽
下，“不像男朋友，高中玩得很开心吧。”
“哎，”路泽连忙打住这个话题，“都过去啊，不提，以前不懂事儿，瞎谈都……是不是有人敲门啊？”
“唬呢？”梁霄挑眉。
“没有，你听，真有人敲门。”
“上高中时候在理发店干过段时间，帮人洗头。”
路泽盯着梁霄看两秒，眯眯眼说：“你心虚什
？”
“没心虚啊。”梁霄笑笑。
“看。”路泽说。
梁霄只好转头看向他，没过三秒就败下阵，语速很快地解释道：“其实就是那个理发店是开在学校附近，就有很多女生会去洗头，真没什。”
“靠，”路泽移开视线，“你故意勾引是吧？”
姜晴忽然又回到厨房门口，“小路，有什找不到你就问梁霄哈，去洗洗头发。”
路泽吓跳，心虚地说：“哎……好嘞，您小心点儿，伤口千万别沾到水。”
梁霄跟出去，“妈，要不帮你洗头吧。”
姜晴回头用手指着他点两下，梁霄改口，“好好好，你自己洗，有什事儿叫啊。”
由于梁霄和姜晴厨艺都不怎样，所以第二天上午是路泽系上围裙进厨房。
姜晴刚开始坚决不同意，路泽只好说：“阿姨，您这样就太见外，都让住在家里，您就别把当客人，自己也没把自己当客人呢，正好给您露两手，您尝尝手艺。”
“那帮你打打下手。”姜晴站在旁说。
路泽笑笑，“您等着吃就行，让霄哥帮。”
“梁霄！”姜晴走出去喊嗓子，“干嘛呢？快过来帮小路打下手。”
两个人静静，都听到敲门声，路泽在梁霄屁股上拍下，“说有吧，开门去。”
梁霄边往门口走边说：“水都
路泽冷哼声，“是因为你在那儿洗头，她们特意去吧。”
梁霄沉默两秒钟，“……有是。”
路泽啧啧，过片刻说：“你没谈过女朋友这个事儿，真挺奇怪，就像路上掉张崭新百块钱没人捡样。”
梁霄笑笑，“那时候……就是不想谈，觉得没意思，不喜欢，浪费时间。”
路泽把胳膊肘搭到他肩上，“浪费你挣钱时间是吧？”
“没事儿叫你！”
梁霄回到厨房，叹口气，“太犟。”
“你洗应该还不如阿姨自己洗呢，”路泽说，“你都没经验。”
“……有。”梁霄看他眼。
路泽挑挑眉，“给谁洗过？”
“来。”梁霄从卫生间出来，脸上还滴着水。
路泽看他眼，又眼，没忍住说：“把脸擦擦。”
“嗯？”梁霄看向他，笑下，“不擦脸影响打下手吗？”
他说话时候滴水顺着太阳穴流下来，挂在下颌骨上，路泽抬手帮他刮掉，低声说：“影响厨师下厨。”
梁霄啧声，用衣服下摆擦擦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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