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霄点点头，“好，走
。”
“晚安。”
“晚安。”
梁霄转身走，几秒之后又听到路泽叫他，“霄哥。”
梁霄回过头，路泽小跑两步到他面前，“你有套衣服还在
这儿呢，给你洗干净。”
梁霄接过来看看，感觉这旺仔牛奶好像变小不少，只有他半个手掌大，“好几年没喝过，小时候好像爱喝。”
路泽和他碰碰杯，不，碰碰奶，“回去
时候喝吧，毕业快乐。”
梁霄愣好
会儿，感觉心里又酸又甜，是种很奇妙感受，他低头喝小口，心情很复杂地笑笑，“谢谢。”
路泽看他眼，“不……”
“不客气。”梁霄又抢在他前面说完。
“直都挺直接，”梁霄错不错地看着他说，“之前忍得很辛苦。”
路泽愣下，然后就笑得不行，他弯腰靠到梁霄肩膀上，笑着说：“微信里直那
高冷，都是装啊……”
梁霄“嗯”声，声音就在路泽耳边，听得他心里痒。
他笑过之后站直，重新看着梁霄说：“霄哥，你不会是那种看着挺酷，实际上非常少女心男生吧。”
“不是，”梁霄笑下，“只是实际上稍微没那酷。”
路泽虽然第二天早上没课，晚上还是选择回学校。
毕竟梁霄家就张床，他们俩个是没谈过恋爱，个是刚从直男变成gay，刚在起第天就同床共枕未免太快点儿。
而且这次时间也不算太晚，路泽也没喝醉，没理由赖在梁霄家睡沙发。
梁霄路送路泽到地铁站，路泽刚想说“拜拜”，梁霄又跟着他上地铁，路把他送到宿舍楼下。
路泽笑着说：“这回行吧，拿当小姑娘呢。”
“你也有套衣服在那儿，”梁霄说，“今天忘……”
“没事儿，先放着吧。”
“那也先放着吧。”
说完他们俩就都笑，单纯傻笑，也不知道在笑什。
半晌，梁霄清清嗓子，捏着手里旺仔牛
路泽笑着说：“回去吧。”
“嗯。”
两个人谁都没动，人拿着盒旺仔牛奶，就这面对面站着。
过会儿，梁霄低声说：“那走？”
“嗯，到家给发消息。”路泽说。
“没事儿，更喜欢。”路泽在他眼前打个响指，“走。”
梁霄愣下，跟在他身后，“去哪？”
“超市。”
路泽辙回超市也没买别，只拿两盒旺仔牛奶就出来。
梁霄不解地看着他，路泽把两根吸管都插好，然后递给他盒，“爱喝吗？”
“没，”梁霄说，“都没送过姑娘。”
路泽啧声，“再说？没送过客户？”
“客户是客户，”梁霄低声说，“就是想多待会儿。”
路泽盯着梁霄看会儿，路灯光有半儿打在梁霄脸上，梁霄挑挑眉，看起来帅得不行，“怎？”
路泽单手插在裤兜里，“你怎这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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