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涧宗没有犹豫:“好。”
看白涧宗这会儿这顺着自己,燕折有些飘飘然:“你再立个遗嘱吧,继承人是。”
“这盼死?”
“你上辈子遗嘱继承人还是燕颢呢!”燕折越想越委屈,两辈子都被燕颢占四年,要不然他何必受这多苦!
“不管,你得给立个。”
结束就好。
白涧宗怀抱很热,燕折原本被雨水浇得冰冷身体也跟着烫起来。
“关于你在戒指里装定位——还是狗用定位这件事。”燕折闷头伸手,“你得给写千字检讨。”
白涧宗:“好。”
答应这爽快?
白成柏垂着眸,轮椅缓缓停在他视野边缘。
和燕折分开,白涧宗平缓语气就变得异常森冷:“给你两个选择。”
“不用。”白成柏早已预料到自己结局,“就这里吧。”
深夜刚刚来临。
这场绑架还未惊动太多人就悄然结束,快得不可思议。
晌道:“戒指。”
“???”燕折看看自己手上订婚戒指,再看看白涧宗,不可思议道,“这戒指能装下什定位器?”
“给狗用。”白涧宗冷静地解释,“比大米还小,定制。”
“……”
还不如不解释。燕折忍无可忍:“你真是变态吧!”
“嗯。现在叫律师,但至少两小时后才能到,还要准备文件。”
“倒也不用这快……”
窗户隔绝外面冷意,黑色车辆背对荒凉工地,朝着霓虹之下市中心疾驰,好像也带着燕折远离上辈子结局。
大雨逐渐停下,地上积水缓缓淌进下水道。
夜色渐深,离天明就不远。
燕折咕哝道:“要跟你起去治腿。”
白涧宗:“嗯。”
燕折问:“是哪个国家来着?”
白涧宗回答。
燕折道:“那你得放下工作,陪在那儿玩几天——不,半个月。”
雨越下越大,黑色车辆缓缓启动,只是有些擦伤燕折处理完伤口,裹紧毯子缩在白涧宗怀里。耳边略显急促、还未平稳心跳昭示着其主人并没有表面看起来那冷静。
在燕折消失几小时离,即便能确定位置,在见到人之前,白涧宗依旧曾怀揣着失去燕折不安。
燕折隐约听到沉闷声“砰”!就像有人从高处坠落声音。
他意识到什,却不打算去细想。
终于都结束。
“第天认识?”白涧宗紧紧抱着燕折,扶他上车后才说,“坐好,别乱跑。”
车里还有医生,要给燕折做检查。
看白涧宗没有上来意思,燕折有些慌:“你要干什?”
白涧宗没有回答,而是转身面向集装箱——
以及雨中已被完全控制白成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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