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扬扬下巴,用枪口指指。燕折与白萍对视眼,迟疑地照做。
很快,白萍被绑在椅子上,嘴里还绑块布。
确保白萍无法出声后,白成柏把扼住燕折脖
“……”燕折鸡皮疙瘩都起来,“你别装行不行?你根本就不喜欢。”
“小叔怎会这觉得?或者叫婶婶更合适?”白成柏笑弯眼,“对婶婶爱之深,外人恐怕很难感同身受。”
燕折不知道白成柏瞎扯这通到底是想干什,可白萍正被白成柏用枪指着,他都不好叫人,只能祈祷跟着他俞书杰尽快发现不对劲。
白成柏道:“这样吧,你给表演场脱衣舞,就放过曾祖母,怎样?”
脱衣舞?就这?
“……”
白成柏:“可惜姑祖母那边保镖太多,实在进不去屋里,只好退而求其次来找曾祖母。”
燕折:“你别冲动,不至于这样。”
“当然至于。”白成柏微笑道:“可不想去牢里度过余生。”
他杀人,又参与绑架和车祸,怎也会有个二十多年无期徒刑,再出来恐怕都是半截身子入土年纪。
宗疏远祖母这些年,白成柏倒是常来,因为对老宅草木都非常熟悉,躲着人进来不算难事。
燕折僵硬转身,关上门,走向屏风后。
只见白成柏手里拿着把手|枪,坐在贵妃椅上,指着白萍后脑。
“你哪来枪?”
“这可不是枪。”白成柏笑,“不如你问问曾祖母?”
燕折毫不扭捏,就要解衣扣:“你撒谎你下辈子投胎是猪!”
“……”白成柏时被震住,没想到燕折这干脆,“开玩笑,小叔怎当真呢?”
这种手段侮辱不燕折。
脱衣服扭两下又不会掉块肉,就是身上还有白涧宗留下吻痕与指印,被白萍看到多少有点尴尬。
白成柏兴趣盎然:“你过来,用绳子把你好祖母绑起来。”
燕折没忍住:“那你当初不那做不就好,祖母她们对你也不差呀。”
“你真天真。”白成柏道,“是杨家孩子,留着杨家血,生来爸妈就告诉,要从曾祖母手里夺回清盛,怎可能什都不做?”
“……”
“你放心,来这儿也不是想来个两败俱伤,毕竟成王败寇,是没争过四叔,没什好埋怨,也不后悔。”
白成柏笑眯眯,看起来就和平时样温和:“倒是小叔你,实在叫放不下啊。”
白萍没有说话,眼神片沉寂。
“这是她当初逼死自己丈夫那把枪——”白成柏玩味道,“曾祖母还真是念旧,这多年还直留在身边,甚至好好保养着,用起来点都不卡手。”
普通人面对枪第反应肯定是害怕,燕折也不例外。
“你想干什?”
“本来是想去见见姑祖母,毕竟自当年别,和她就再没见过面。”白成柏笑道,“很好奇,如果让四叔在你和姑祖母之间选个,他会怎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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