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怎还这拘谨?”白萍走过来拍拍燕折肩膀,“已经是家人,怎自在怎来。”
“嗯……”
白涧宗背影已经逐渐远去,白萍还在说:“阿白要是欺负你,你和祖母说。这些年经历这多性子自然没有当初好,他有时候脾气差,你受委屈别憋着。”
燕折点点头。
白涧宗顾左右而言他:“要去吃饭。”
两人起来,白涧宗先走步。燕折在后面穿衣服,越想越不对劲。考虑到睡下午觉之前跟白涧宗对话内容,立刻拨个电话给身在山庄管家吉伯。
片刻后,连外套都只穿半燕折姿势别扭地冲出卧室:“白涧宗你凭什烧东西!”
不远处,轮椅上白涧宗头也不回:“买。”
燕折:“但你送就是!”
“你这凶干、干嘛?东西不是你买?”
燕折都结巴,瞬间想起上辈子燕颢婚后待遇,生怕自己步入后尘……虽然可能性不大。
毕竟同样时间线上,这辈子白涧宗要比上辈子正常多。
白涧宗阴郁地重复遍:“买……对,买。”
他不再说什,继续给燕折按腰按腿。
是你把弄成这样,又不负责又不许想别办法缓解,你就是狗!”
白涧宗冷道:“说什乱七八糟东西?”
“以后你不要碰。”燕折冷哼,“和你买玩具过日子就好,还有那多没用过呢。”
话音刚落,身后手又是重。
白涧宗显然想起某天晚上监听到燕折“玩”玩具时哼哼唧唧声音。他脸色越来越差,按着燕折腰手也越来越用力。
白萍嘴角抽动下:“那方面也别太由着阿白,他三十多岁没有过别人,难免情不自禁。两个男人床事到
恰巧白萍路过,闻声愣:“阿白烧什?”
“祖母……”
燕折脸唰得下红,看到白萍就想到她给药膏,恨不得再跳次荷花池。
他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白涧宗烧什,总不好跟个年纪快过百老太太说——你孙子给买情|趣玩具又因为吃醋给烧吧。
“衣服也不穿好。”白萍道,“天凉,别弄生病。”
开始两人还是纵横交错,后来燕折就直接叠白涧宗身上趴着睡觉,胸腔里心跳声就是最好安眠曲。
直到傍晚他才醒,白涧宗正在用手机回复消息。
燕折钻出臂弯,打着哈欠探头往手机屏幕上看:“干嘛呢?”
白涧宗秒息屏,冷漠道:“工作上事。”
燕折有几分狐疑:“真?”
燕折:“嘶嗷——”
“还有那多没用过……”白涧宗阴恻恻道,“所以你已经用过些?”
燕折嘴硬道:“对啊,比你好多,它好歹听话,想重就可以重,想轻就可以轻。”
许久沉默。
燕折心里咯噔,埋在枕头里眼睛微微抬起瞄眼。白涧宗神色阴鸷,正幽幽地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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