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机话筒里,前台没听到自家老板声音,忐忑不安道:“白总,实在对不起,是没问清楚,已经叫人去取……”
“苏友倾在山里摔下山崖,被巨石掩盖,身上还有多处骨折与外伤,奄奄息,幸运是被徒步爱好者发现并报警,已经在转移榕城医院路上。”
燕折没吭声,把手搭在白涧宗不自觉握起拳头上。
白涧宗松些,挂掉座机冷漠地反问手机里宋德:“所以?”
“很高兴你回头是岸。”
燕折叹息,顺毛撸:“好好好,不想知道。”
白涧宗脸色微缓,但仍然有点阴晴不定。
燕折试探道:“他办公室在哪?去把花拿回来?”
“不行。”白涧宗黑着脸,“你不需要知道他办公室在哪,这辈子都不需要!”
“好哦。”
白涧宗气得直接说话不过脑子:“他前两天还给你发消息——”
“……”燕折问:“怎没看到?”
白涧宗:“……”
燕折恍然大悟:“你偷看手机!你还删信息!”
“没偷看。”白涧宗冷哼道:“你睡着,新消息弹出来才看见。”
白涧宗脸色难看下:“哪个白总?”
前台也意识到自己好像搞错,结巴得不行:“小、小白总……”
白涧宗猛得盖下电话,啪得声!
瞧这意思是送到白成柏办公室?
凑到旁边听到全部燕折警惕地后退两步:“这不是错!肯定是花店老板没说清楚,上次就跟他说过是你未婚夫!”
“你不用否认,知道未必能抓到是你做证据。”宋德顿顿,许久才道,“法律会给你和你母亲个交代……也许迟些。”
白涧宗
表面乖巧听话燕折在心里嘎嘎乐,吃醋白涧宗还怪可爱。
白涧宗重新拨通前台电话,正要叫人把花拿回来时候,他自己手机响。
“陌生号码。”燕折凑近瞟眼,“帮你接?”
他按下接听,打开免提,宋德声音从里面传来:“苏友倾回来。”
白涧宗和燕折都是顿。
燕折意味深长地哦声:“那你为什删掉,还不告诉?白成柏发什?”
白涧宗:“你不需要知道。”
燕折其实能猜到发啥,前两天他在住院,白成柏无非就是表达下关心,也许会含蓄问问他受伤和白涧宗有没有关系之类。
但白涧宗这个小气鬼根本不想告诉他。
被问急,白涧宗倒打耙:“你为什想知道他发什?”
“今天这个不是上次前台。”白涧宗脸色阴郁,“换班。”
“……那咋办?”
白涧宗突然问:“你今天写贺卡吗?”
上次燕折可是在贺卡上写520个啵啵!
“今天没有。”燕折语速超快,自证清白:“已经跟你坦白过白成柏事,点都不喜欢他,也不知道为什失忆这四年会跟他扯上关系,自从上次以后就直没跟他联系过,也没见过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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