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脱臼是左手臂,并不妨碍
“五分钟就到食物你只能选择食堂馒头。”
“是你说五分钟。”
燕折边顶嘴,边下床——如果他在病房上吃饭话,坐在轮椅上白涧宗就够不到。
俞书杰将餐盒个个拆开摆到桌上,很香也很精致,肯定是某个昂贵餐厅出品。
即便白涧宗说自己吃过,燕折也执拗地要他陪自己:“你随便吃点,好下饭。”
燕折就静静地看着白涧宗。
后者忍忍,还是把手伸进燕折病号服,探向腋下。
燕折又是个怕痒主儿,白涧宗手刚伸进去他就扭起来,被瞪眼才老实。燕折第次见白涧宗瞪人,有些新奇。
“你碰到点点。”
“……闭嘴。”
“……”
会感觉饿是好事,但为以防万,白涧宗还是把体温计塞到燕折腋下,说:“量完就可以吃饭。”
“好哦。”燕折说,“说话算数,骗人是狗。”
但量体温只需要五分钟,买饭人就算开飞机来都来不及。
于是五分钟到,饭没来,燕折就看着白涧宗说:“你是狗。”
燕折没有听到白涧宗回答。
但是白涧宗回握下他手。
燕折不知道这算不算回答,但他想着,个人是很难做出步到位改变,得慢慢来。
随着体温升高,困意也逐渐袭来。燕折无意识捏着白涧宗手,然后又绞上手指,最后把自己整只手都塞进白涧宗掌心,才安心睡去。
这睡就是天,把医生都吓到。期间来过无数波检查,以确定燕折只是在睡觉,并不是因为其他突发情况。
白涧宗幽幽道:“下饭?”
燕折恹恹地说:“是啊,不看着你吃饭就没胃口,以后离你可是要饿死。”
白涧宗气笑,但燕折副死猪不怕开水烫样子,也着实拿他没什办法。
他操控轮椅坐到燕折对面,面无表情地拿起筷子。
燕折这才开吃。
“好。”
白涧宗拿出体温计看眼,体温已经回到正常水准。不过看情况退只有烧,没有骚。
抑郁情绪状态也不妨碍某人发骚。
只不过平时发骚看起来比较犯贱,现在看起来比较无辜。
饭到时候,燕折还重复遍:“小狗。”
白涧宗:“……”
燕折越来越像个未成年人,还不如失忆时候。
“你拿。”
燕折不想自己拿体温计,他微微探身,曲到个白涧宗可以坐在轮椅上够到弧度。
“燕、折——”
白涧宗直没去公司,在医院陪护,办公也在这边处理。好在单人病房就像个小公寓,有客厅有独卫,做什都方便。
燕折醒时候,脑子里还是懵,烧热已经退,但还是顶着头呆毛愣好久。正在翻阅文件白涧宗听到动静不由皱眉,过来探下额温。
“哪里不舒服?”
“有点晕……”
白涧宗立刻就要叫医生,却听燕折呆呆地侧头,看着他说:“饿得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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