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折没因此干犯蠢事,他从没脱离过保镖视线,也没给苏然发过信息,万被苏友倾发现就惨。
他知道自己没多聪明,现在是特殊时期,属于苏友倾和白涧宗暗暗交锋时候,没有白涧宗庇护,苏友倾如果发疯想弄死他就跟弄死蝼蚁样简单。
早餐时,
这几天他做梦都是白涧宗当着他面把苏友倾给刀,然后汗淋淋地半夜惊醒。
那天哪个刑警宋德还不知道从哪加上他微信,旁敲侧击地让他看着白涧宗,不要违法乱纪。
燕折都没有回。
他知道自己管不白涧宗。
白涧宗能忍这多天没对苏友倾动手,都是因为还没想清楚要怎安置他这个麻烦精。
白涧宗:“……”
“燕少爷是成年人,生活上又不拘小节,哪里有需要照顾地方?他需要是您啊。”
“但反过来说,燕少爷虽然成年,但还不够成熟稳重,心思敏感着呢,离您他生活可能会团糟。”
“……”白涧宗有些烦躁,将猫放下,调转轮椅就走:“跟您说也是白说。”
白志吉也不生气,将要追出去大白捞起来,不忘补刀:“您现在可不是个人,做什事都得顾着点燕少爷。您也知道他小时候哭就哄不好,得您来才行,如今也样。”
“喵~”大白走到白涧宗脚边,黏黏糊糊地蹭着,时不时用豆黑小眼睛瞄瞄白涧宗,像是在试探更近步可能。
就像之前燕折。
“吉伯。”
“少爷有什吩咐?”
白涧宗将大白捞起来放到腿上,轻顺着软乎乎猫毛,阴郁道:“如果以后出什事,希望您能跟着燕折照顾他。”
但那个警方没找到、说是失踪家庭医生房安大概率就在白涧宗手上。
白涧宗什都没说,燕折也就什都不问。
问白涧宗也不会告诉他。
他安安静静地生活,该去俱乐部时候去俱乐部,该吃饭吃饭,该练钢琴练钢琴,晚上还是回照常跑步……区别就是不会实时和白涧宗分享自己在做什。
而苏然自那天说会去自首后就直没动静,不知道在想什。
轮椅移动得更快,白涧宗背影很快消失在电梯间。
白志吉叹息声,将猫放回去:“总这想可怎办哟。”-
时间转瞬即逝,三天就这过去。
看起来风平浪静,实则波涛汹涌。
燕折虽然没太聪明,但也能猜到白涧宗其实已经在背后动作。就如直以来所说,白涧宗从不需要证据。
“这……”白志吉脸色微惊,“您这说什话?您能出什事?”
白涧宗说:“经济上不会亏待您。”
白志吉简直要被自家少爷气乐:“这个人没太大物欲,这些年少爷待不薄,存折里也有不少钱,要说养老早就够。”
“您想退休?”
白志吉哽,责怪道:“哪里是这个意思?您想让去照顾燕少爷,自然是愿意,但更愿意起看顾你们俩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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