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
燕折撇撇嘴,拿起枪,快速地卸下弹夹并装弹。在和平时代,学会枪击并没什卵用,纯粹就是有钱人个爱好。
燕折虽然没钱,却也觉得很不错,能在必要时候发泄心里郁气。
特别是白涧宗。
狗东西真不该放弃这项爱好,多发泄发泄,说不定就不是这样。
可恶。
燕折掏出手机,快速打字:不说话,您要怎教射击?
白涧宗瞥眼:“学习靠是悟力,不是提问。”
燕折走近步,正要把刚打完话给白涧宗看,就再次被拐杖顶到肚子。
“……”
白涧宗装完支枪:“看懂吗?”
“啊?”
白涧宗抬起拐杖:“伸手。”
燕折:“?”
他犹犹豫豫地伸出手,在白涧宗打下来那瞬间试图收回,然而没成功,反而因此让受力面积更广。
白涧宗:“别用可怜兮兮表情看,没用。”
燕折哽住,狗东西怎这难哄啊!天天发神经,白天刚撸完就不给靠近,搞得好像他是恶霸似。
反派之良家妇男白涧宗。
看在最近发生事情上,燕折决定原谅白涧宗阴晴不定。
他放软声音,哄道:“您怎样才能原谅?”
大棚挡住,bao雨袭击,但地面仍因溅起雨水而湿润。而大棚下,每隔两米就有个射击台。
白涧宗唇周圈皮肤都红,隐约可见是个巴掌印,他拿起把步|枪,面无表情地上弹。
而某叛逆期“少年”正唯唯诺诺、言不发地站在边。
白涧宗插入弹夹便将枪支放在腿上,抬手抹把下巴,掀起眼皮道:“打完就认错,这就是你拿捏办法?”
燕折嘟嘟囔囔:“怎能叫拿捏呢,是您大人有大量,宽恕吧。”
白涧宗看着燕折动作,点评道:“很熟练。”
他删掉刚刚输入“你别把对苏友倾怒气发泄在身上”——
这句话着实有些过分。
虽然白涧宗经常生他气,但确确实实从没真对他怎样过,除时不时恐吓之外。
自己选未婚夫还能怎办,宠着吧。
燕折重新输入:那能靠近您吗?
痛死。
“说句,打下。”
“——”
白涧宗拐杖再次举起,燕折连忙后退,敢怒不敢言。
以前不是挺喜欢打他屁股吗?每次看他哭都挺满足,现在怎改打手心?害得痛又痛,哭又哭不出来。
“原谅?”白涧宗又组装起支步|枪,垂眸道:“天不许说话,怎样?”
燕折垂死挣扎:“半天?”
白涧宗:“两天。”
“到明早也行——”
眼看白涧宗启唇,“三”字都要冒出口,燕折连忙道:“好好好,两天就两天!”
白涧宗冷笑声。
燕折关心地问:“痛不痛啊?”
白涧宗:“打棒再给个甜枣?”
燕折试图靠近:“怎会?真心,刚刚就是气急……”
他被根拐杖顶住小腹,前进被迫中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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