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折靠在白涧宗身上:“们不去看惊喜。”
“随你。”白涧宗抽出手臂,“离远点。”
燕折惨兮兮地贴着:“打雷呢,害怕。”
白涧宗冷笑:“这雷声都吓不死蚂蚁吧。”
这会儿雨虽然大,但雷声很小,偶尔才轰隆两下。
看来这件外套是原身十七八岁时衣服,在这边留宿过落下。
他心里有点犯嘀咕,白涧宗真没对原身动过心思?这两人也太亲密……
不远处,白涧宗已经上车,是辆新车,牌子不认识。
想起白涧宗过户给自己那套房子,燕折快步跟上:“您当初为什要在这买两套房子啊?”
“手滑。”
燕折敞开外套打量下,款式很年轻,假两件,外边白色,里面还有圈黑色领子……xl码。
“这不是您衣服吧?”燕折追上白涧宗,好似无意地说,“有别人在您这留宿过呀?”
白涧宗进入电梯,控制轮椅掉头:“跟你有关系?”
燕折抱着外套站到边,低声咕哝:“不说拉倒。”
电梯到车库,他往外走两步,冷风迎面吹来,今天温度降得厉害,冻得他直打哆嗦。等半天没听到身后动静,他疑惑回头,看着电梯口不动如山白涧宗。
走之前,燕折还不放心地看看镜子,确保脸洗干净。
还不错,怪好看。
白涧宗已经离开卧室:“再不走别走。”
“等等——”燕折马不停蹄地打开衣柜,“还没换衣服呢!”
昨天换下衣服忘烘干,现在没得穿,只能找上次落下套衣服。
“万它突然来个大怎办?”燕折转移话题,“您会不会有点失落啊?”
白涧宗面无表情:“失落什?”
燕折说:“惊喜没有。”
白涧宗冷嗤:“你能准备什惊喜?”
“您真是慧眼识珠。”燕折竖起大拇指,“您这样地位、这样身价,还有什值得您惊喜呢?”
“……”燕折也上车,“您可真会开玩笑。”
车子驶出车库,今天开车是另个保镖,也不知道张几还是李几,俞书杰坐在副驾驶上,回首问:“燕少爷,现在要去哪儿?”
“鸿沢公园。”燕折说,“在公园旁边那个大拱桥停下。”
“好。”
即便是,bao雨天,路上车依旧不少,堵得要命。雨刷快速摆动,车流以龟速前进。
白涧宗幽幽道:“想冻死不用这麻烦,直接给你买个冷柜。”
燕折也傲娇:“才不要穿品如衣服!”
“你是不是有——”白涧宗硬生生把“病”字吞回去,忍气吞声道,“外套是你自己!”
“哦~”品如竟是自己。
燕折套上夹克,顿时暖和多。
白涧宗已经等在门口,看他出来微微顿,又转身进卧室。
两分钟后,件白色夹克外套迎面扔在燕折脸上。
“嗯?”燕折眼前黑,扒开衣服,“给穿?”
“不。”白涧宗否认,“给你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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