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来,白涧宗已经闭上眼睛。
燕折不懂,就算他俩只是交易,但do这事吧只要你情愿就可以不聊感情,为什白涧宗宁愿忍着也不碰他?
燕折放轻脚步,小心翼翼地
他拧开热水龙头,打湿条干净毛巾,拧干后才回到床边。
他双手捧着,十分恭敬地双手递到白涧宗面前:“对不起,弄脏您手。”
“……”
其实衣服可能也脏。
但燕折不敢提,现在冷静下来想想,刚刚干得事可真够jing虫上脑。
就这点时间还要用手?
简直大材小用。
燕折:“……那是因为刚刚大姐进来吓到!”
白涧宗抽|出压在自己和燕折身体之间手,冷道:“爽完就滚。”
燕折现在是又怂又跃跃欲试:“也帮您?”
白涧宗脸色不好看。
燕折反手掀起被子蒙住头,在被窝里发出声难为情“嗯”。
燕随清放下水果便转身离开,并贴心提醒:“下次记得反锁。”
原来真有人在办事时候不锁门。
燕折:“……”
发出点声音,怕惊醒僵硬白涧宗,下秒就会被扔下去。
门把手突然动。
沉迷燕折还没反应过来,就有人推门而入,同时刻,白涧宗如梦初醒,猛然用另只手拎起被子,将自己和燕折盖住。
燕折:“别——”
白涧宗拎被子时候,他还以为白涧宗要抽手不给用,下意识就想挽留。
他偷偷瞄白涧宗表情,欲言又止:“您……您不会想不开吧?”
总觉得白涧宗平静得过分,怎有种被霸王硬上弓后、因清白被玷污便想要自缢感觉……可他也没硬上啊,这不是只借用下手吗。
白涧宗没回答,细细擦完每根手指,将毛巾还给燕折。
燕折眨巴眼睛,也没敢再问遍,转身走去浴室。
他自己也黏黏糊糊,得清洗下。
白涧宗就个字:“滚!”
刚干完这僭越事,燕折实在没有多余胆量干坏事。他怂怂地从白涧宗身上翻下去,老老实实躺在边。
白涧宗看着天花板,面无表情:“纸。”
“……哦。”
燕折连忙爬起来,他没去拿纸,而是去个卫生间。
白涧宗:“……”
屋里下子安静,冷空气重新找回主场。
燕折趴在白涧宗身上,敢开始却不知道该怎收场,只能装死。
耳边传来白涧宗平静声音:“三分五十五秒,不到四分钟。”
这语气,和直接嘲讽有什区别——
那瞬间像烟花炸开,意识与灵魂全都被只大手紧紧攥住,全身发麻。
“……”
白涧宗握满手,彻底僵住,他张嘴,似想训斥,可又因为有人到来不得不忍住。
燕折艰难偏头,和门口燕随清对上视线。
燕随清冷静地走进来,将手里水果托盘放桌上:“以为你们还在活动室,曹叔说要给你们送水果,怕他发现你们在观察燕颢,就替他送来,这才没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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