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躺会儿,自然是指躺轮椅上。
“您真讲究,在外面还要换睡衣。”燕折说:“万们分开睡被人发现,他们还以为们感情多不好呢。”
白涧宗
在傲娇老狗恼羞成怒前,他瞬间起身,绕后推着轮椅往卧室走:“们去睡觉吧。”
白涧宗冷漠地哼声。
白涧宗晚上休息不好,所以直有下午小憩习惯,这都是燕折从俞书杰那打听到。
既然要在燕家吃晚饭,那下午还是得睡觉。
燕折卧室还在,布置也还是从前样子。
燕折逐渐心虚,撇撇嘴道:“因为在看那本书里,‘燕折’就是在燕驰明寿命那天被您扔进鱼塘,当时刚穿过来,很害怕,才下意识说您母亲事周旋。”
“……”白涧宗阴恻恻道,“你觉得现在就不会扔你进去,才敢天天这放肆!?”
燕折:“……”
他又不是木头桩子,个人对自己态度好坏还是能感觉出来。
恃宠而骄可能就是这来吧。
他第反应就是跳起来,转而想都坐这久,也不差这会儿。
燕折苦恼地问:“大姐是不是很想要小孩啊?”
“既然她知道所有真相,那怎选择都是她自己事,别人无权干涉太多。”白涧宗意有所指,“除非有些人有恋姐情节。”
燕折腼腆道:“不恋姐,恋叔。”
白涧宗:“……滚下去。”
有关系,柳子晔又和燕颢有关系……”
燕随清等着他说完。
燕折眼闭,道:“你、你最好别和他发生关系,保护好自己,万他染病会传染给你!”
“……”燕随清感慨道:“长大,懂得挺多。”
说完她就走。
“您自己上床,还是抱您?”
白涧宗瞥他:“你?”
“怎?”燕折往床上扑,“现在也有点肌肉好不好?”
他好歹成年,要说公主抱起白涧宗有点难,但把人挪上床还是可以做到。
白涧宗嘲弄道:“省点力气吃晚饭吧,没睡衣,躺会儿。”
白涧宗不废话,直接倒计时:“三。”
“二。”
“!”燕折抢答,并转移话题,“您为什报警说姜天云猥亵您啊?”
白涧宗:“跟你没关系。”
燕折嘀咕道:“也没说跟有关系……”
燕折耍无赖:“腿麻,起不来。”
白涧宗眯起双眼,透出危险信号:“数三声,你再不下去就——”
“就怎样?”燕折胆大包天地挑衅,“要把扔进燕驰明新建鱼塘吗?”
“……”白涧宗盯会儿燕折,仿佛在问你怎知道曾经这想过。
“也有读心术……”
燕折十分抓马,不管是他还是这具身体都二十二岁!又不是小孩子!
他狠起来连自己都骂:“为什啊,为什她不跟死gay分开!”
耳边突然传来白涧宗幽幽声音:“坐完就滚。”
燕折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直坐在白涧宗腿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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