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涧宗掐住他腰,将人紧紧桎梏,“燕折,除非有天你履行交易,否则这辈子都
他好像在哪见过。
个深不见底噩梦里。
他不记得从墙头下来过程。
好像是个保镖搬来梯子,他颤颤巍巍爬下去,摔进白涧宗怀里,然后被抱着从侧门回到老宅。
白涧宗已经脱下机械外骨骼,说明宴会差不多结束。
他脑袋摇摇欲坠,忽然,听到道幽幽声音:“怎不跳?还需要在墙外也给你搭张梯子?”
燕折个激灵,蓦然睁大眼睛,呆呆地望向墙外——
夜色将至,不远处树下,白涧宗坐在轮椅上,不知道阴冷地盯他多久。
燕折满脑子就四个字:钓鱼执法!
太犯规!
“ok。”他小声安慰自己,全身家当都在身上。
身后直有道身影跟着,燕折知道,苏然在宴会上盯他下午,直欲言又止,想说什但又不直接表达。
燕折不想理他,就故意走进间客房,锁门后从窗户翻出去。
摆脱掉苏然,燕折弓着腰在花园里穿梭,试图找处可以爬出去矮墙。然而深墙大院,想翻出去还真不容易。
正沮丧着,视线里就出现张架起来梯子。
点原著,他甚至连燕随清也不能相信。
他看不懂她。
“你要小心,身边人。”断断续续说完,燕折又有些懊恼。
燕随清眼里闪过丝异色:“身边人?”
“喝多。”燕折面不改色地说瞎话,“要去找白总,他很黏人,不能离太久。”
明明刚刚被吓到,燕折却并没有很怕白涧宗。
他本能地在怀里拱:“您不要生气。”
白涧宗冷笑:“未婚夫在订婚之夜想要跑路,但不能生气?”
“能气点点。”
燕折比划着拇指与食指,捏出小段距离。
“……”
燕折跨坐在墙头,屁股硌得生疼。他双手撑在身前,眼眶后知后觉红。
“……别哭。”白涧宗移动轮椅,靠近,语气幽幽地蛊惑道,“大好日子,哭什?要笑。”
他露出个令人毛骨悚然微笑。
燕折头皮麻,浑身鸡皮疙瘩都激起来,他呆呆地看着白涧宗,觉得这个笑容似曾相识。
燕折大喜,瞌睡来就有人送枕头!
他大步上前,又倏地停住,狗狗祟祟地躲在蹲下来,观察四周,确定没有人以后才爬上梯子,晚风吹过,喝多酒脑袋更晕,爬得很费劲。
好不容易坐上墙头,燕折望着三米高距离又有所迟疑。
如果直接跳下去,会不会摔断腿?
理智与跑路信念拉扯着,燕折不知不觉在墙头坐很久,都快打瞌睡。
“……去吧。”
离开燕随清,燕折并没有去找白涧宗。
迷糊脑子隐约记得,他今天要跑路来着。
虽然白涧宗在订婚宴上帮忙解危机,但难保是在强忍怒火,等着四下无人时候折腾他。
先拍拍兜,检查下身份证与银行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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