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驰明气得脸色铁青,愤而转身刹那又克制住怒火,留下意味深长句:“涧宗啊,如果燕折只是普通人家孩子,你家里还会同意你们结婚吗?”
不等回答,他就甩
白涧宗硬挤出个字:“甜。”
燕折乖巧道:“是奶茶甜还是甜?”
“……”
白涧宗面色阴冷。
如果视线能杀人,燕折已经被凌迟万次。
白涧宗没理燕折,他收回落在鲜花上视线,略带讽刺地说:“虽然见过圈内谈生意送小情人案例,但送儿子倒是头回见。”
燕驰明脸色变:“白总这话未免难听,倒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希望你考虑考虑颢颢——”
他还没说完,燕折就小声打断说:“现代社会只支持夫夫制,娶兄弟两个不合法吧?”
燕驰明哽:“你闭嘴!”
燕折在心里哼声,就不闭。
他礼貌地敲敲门:“叩叩。”
“进。”
听到熟悉声音,燕折调整好表情,用花挡在面前,推门羞涩道:“surprise!”
“……”片寂静。
燕折移开花,悄咪咪瞄两眼——
燕折扫圈,被桶卷卷菊花吸引注意力。
他问:“这是什?”
老板很热情:“这事非洲菊,也叫扶郎花,很好养。”
“适合送给……”燕折想想,“——未婚夫吗?”
朋友和恋人都不适用他和白涧宗,称呼未婚夫最合适。
不巧,办公室里三个人都对他起杀心。
燕折小腿哆嗦个不停,那两人不可怕,但白涧宗可怕。
握住他腰那只手是越来越用力,感觉下秒就能掐断他腰。
可惜燕驰明和燕颢完全不知道这些。
白涧宗表情完全被怀里燕折挡住,所以在他们看来这两人就是在仿若无人地打情骂俏,你侬侬,好不甜蜜。
他走向白涧宗,把奶茶和花往桌上放,委屈道:“您这几天躲着,是想和哥结婚吗?不会委屈自己做小情人。”
白涧宗:“……不是。”
燕折放下心,他自然而然地坐到白涧宗腿上,将吸管插进奶茶里,喂到嘴边:“特地给您买,尝尝?”
白涧宗阴阴地看着他,喝口。
燕折问:“甜吗?”
只见白涧宗坐在办公桌后,面无表情,除此之外,沙发上还坐着燕驰明燕颢父子。
他愣住,花束失落地垂落在身侧。
许久之后他才伤心地质问:“白先生,您怎能背着见别男人,还见就是两个?”
白涧宗:“……”
燕家父子:“……”
老板拍手:“那非常适合!扶郎花寓意着携手走进婚姻殿堂新人能互敬互爱,相伴到老。”
燕折很满意,精挑细选地包束,每支花颜色都有区别,既清纯,又诱惑。
他手捧鲜花,坦荡荡地走进清盛大楼。
前台已经认识他,还主动帮忙刷电梯卡。
燕折路顺畅地来到十九楼,百叶窗隔绝视线,看不清办公室里有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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