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带人。”白萍转身,看向燕折,眼里看不出喜怒。
“孙儿带想结婚人来见见您。”
“好——”白萍突然问,“曹华德事你觉得该怎办?他也算是清盛老人。”
“祖母想怎办就怎办。”
白萍扯动嘴角,重新拿起佛珠,打量着紧张燕折。
所以当他踏进门槛时候,紧张得拿礼盒手都在抖。
个中年男人正在汇报什:“已经确认,确实是曹华德泄露标书。”
“报警吧。”
“就这放过他?”
燕折眼看到那个年迈背影,头黑白相间头发盘在脑后,正闭着眼睛,对着供桌上佛像缓慢转动佛珠。
据说,白萍发家之后做第件事就是逼死杨夏安。
她对跪着求她卖股份帮忙还赌债、扬言这次结束就金盆洗手杨夏安说:“只要你还有口气,就不可能回头是岸。”
第二天杨夏安就死,谁都不知道怎死。
传闻里说法很多,有人说是杨夏安良心发现,自己跳楼,有人说是白萍亲手弑夫。
但那个年代事,真相已经无迹可寻。
旧,却又很有质感。
燕折来之前做些攻略,小说原文没怎提过白家事,他只好自己上网查。
白家在几十年前,真不姓白,而是姓杨。
那时候当家做主人是白老太太丈夫,杨夏安。
有人出生就在罗马,有人辈子都走不到罗马,前者指就是杨夏安。
白涧宗淡定道:“阿折来之前,还特地去千重山寺庙求开光佛串,您看喜不喜欢。”
白老太太虽然年纪大,但声音听起来很清明,语气始终没什波动:“现代社会,你想怎样?断他条胳膊还是腿?”
“……明白。”
中年男人对着白涧宗微微颔首才离开,老太太睁开眼睛,放下佛珠,点香对着佛像虔诚地拜三拜。
“阿白回来。”
“祖母。”
从那以后,杨家就改姓。
听起来好像是句话事,但其实艰难之处只有同是世家出生人明白。
如今白萍已经八十七高龄,榕城谁不知道,白老太太“白”是她自己白,而非夫姓-
燕折有丢丢怂。
在白涧宗面前还能装装,可白老太太什样人没见过,怕是能眼把他看穿。
他出生在最好家庭,成长于最好年代,那时各行各业都处于需要发展状态,资本尚未覆盖,可以说只要你有点能力,那遍地都是金子。
可杨夏安拿着手好牌,打个稀烂。
他败家、赌博,天天混迹在风月场所里,仅靠他自己个人就把家底败八九十。
偏偏他又是主家独生子,最后,是他那个温婉贤惠、已经四十岁妻子白萍不愿被旁支分食干净,手撑起所有家业,想尽办法谋求出路,最后才重新回到世家底蕴。
她想尽办法在榕城站稳跟脚时候,杨夏安还在到处玩女人,上赌船,下赌海,不亦乐乎,逢人就说他有个好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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