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白涧宗十分独|断专|横:“和做交易,那就要听。”
“……”燕折试图挣扎,“婚姻大事不是儿戏,您还是再考虑考虑吧。”
白涧宗看他会儿,突然冷嗤声:“你以为们这种身世,想要与家族完全割裂能有多好办法?”
燕折愣。
对于原生家庭不好普通人而言,脱离家庭最好办法就是发展事业,自立自强,但对于他们这种家庭行不通。
燕折真想扑上去把白涧宗裤子扒下来说们比比,看到底谁小!奈何他暂时没这个勇气,只能忍。
不过看这意思,裤子是不需要脱。
尽管耳根通红,他还是若无其事,本正经地解释之前为什拿白涧宗说骚话:“您拿当借口不和哥订婚,拿你气气哥也没什吧?很公平。”
白涧宗淡道:“家人确实不用计较这多。”
燕折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们?……家人?”
燕折也觉得这个可能性不大,想到个可能性顿时有些崩溃,连敬称都顾不上:“你监视?那是燕家,你怎监视?监控?还是录音?这是违法!”
“倒是想看看你有多翘。”白涧宗答非所问,命令道:“裤子脱掉。”
“……这是个人隐私,只能给喜欢且同样喜欢人看。”燕折羞愤挣扎,“白先生,请您自重。”
白涧宗油盐不进:“脱不脱?不脱找人帮你。”
“……”
白涧宗语气中嘲讽,燕折三两下嚼完苹果,面无表情。
麻蛋,这喜欢快装不下去。
白涧宗操控轮椅,朝房间另边走去,幽幽道:“听说你屁股很翘?”
“…………”
燕折两眼黑——今早噩梦成真。
家族在各行各业都有话
“还不是,但可以是。”白涧宗眉眼微垂,每每这个时候,阴郁感觉都会增加几分,“你不是对爱得死心塌地吗?能和订婚不该是这个反应啊。”
虽然白涧宗声音很轻,但还是给燕折种毛骨悚然感觉。
仿佛旦被对方知道自己欺骗,他就会被剁碎喂狗。
燕折不得不顺着说下去:“可单恋婚姻是不会幸福,您将来也许也会遇到真心喜欢人,到时候又该怎办?”
燕折觉得自己说很诚恳,毫无敷衍意思。
燕折眼闭,心横,脱就脱,又少不几块肉。
小心长针眼,狗东西。
他双手刚碰上裤腰,就听白涧宗道:“翘没看出来,小是真小。”
燕折嘴角抽搐:“还没脱呢。”
白涧宗冷漠道:“不用脱也能看出来。”
人果然不能干亏心事,报应迟早要来。
可这话不是他在自己房间里气燕颢说吗?白涧宗又是怎知道,他有天眼?
白涧宗正好处于房间阴影里,明暗交错光线落在他身上,阴森森:“都对你屁股爱不释手,玩玩绑架小情趣有什问题?”
燕折颤颤巍巍地问:“燕颢和您告状?”
白涧宗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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