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折抽几下没能抽回,还被掐几下掌心,威胁意思显而易见。
他阵头晕目眩,硬着头皮挤出微笑:“是!喜欢狗……喜欢白先生很久!”
差点把心里话说出来——狗东西!
他把气燕颢话又拿出来说遍:“对白先生死心塌地,他也是,爱爱到死去活来,离开就感觉不安,想死心都有……您说是不是?”
白涧宗阴着脸:“……是。”
好巧不巧,算命先生说生辰刚好是燕颢出生日期,分不差。
与白家联姻,可能是燕家再现辉煌唯机会。而那时候燕颢还在国外,白家也知道大概情况,两方合计,就不用双方到场大办婚礼,走个过场就行。
谁成想燕颢昨晚突然醒来,还坚持要买连夜机票回国,切计划被打乱,白涧宗也从开始不表态发展到现在拒绝。
白涧宗话锋转:“不过——”
门外燕折隐隐有种不好预感。
明摆着是吗,必然是为利益。
对他们这种世家而言,联姻是再正常不过事。
只是孩子联姻对象是个半身不遂人,脸面上也确实难堪,除非极其重利,否则基本不会这做。
白涧宗这问,等于是把燕家脸面撕开,贬低自己同时还将燕家置于拿孩子换取利益不义之地。
甘静也在里面,闻言有些耐不住,佯怒道:“夫妇二人敬你能力优越,称声白总,可你到底是晚辈,们在你身上有什可图?说话别太难听!”
在场三个长辈脸色都难看得很,特别是爱子心切甘静,她咬咬牙,不订婚就不订婚气话差点脱口而出。
但见丈夫还没说话,到底按捺住冲动。
燕驰明僵硬道:“这事还得看白
果然,白涧宗下秒就把他拖下水,语气带着丝玩味:“要说冲喜话,和燕颢同月同日同时辰出生燕折是不是更适合冲喜?何况他身体健康,阳气充足,们彼此也互有兴趣。”
“……”草。
“阿折,你说是不是?”白涧宗突然回首,瞥眼半敞书房门外。
燕折心里惊,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偷听被发现,白涧宗这声阿折叫自己。
他鸡皮疙瘩起身,在父母与杨岁安惊疑不定眼神中走进去,刚站稳就被白涧宗抓住手。
话里话外还在暗指,白家老辈还没死绝,白涧宗还没能到当家做主地步,上不得谋利台面。
白涧宗没动怒,平静道:“既然无利可图,你们也不用再执着联姻事,老太太那边会劝说。”
书房里众人脸色都变。
燕氏夫妇何尝想让燕颢嫁给个残废,可他们家在圈内地位本就比不过白家,这几年各大产业都在走下坡路,而白家清盛集团却在白涧宗带领下蒸蒸日上……
加上前段时间,白家老太太突然对外说,算命告诉她,某个生辰出生孩子与她孙儿白涧宗是天生对,相辅相成,刚好可以给白涧宗冲冲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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