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老妈往小腿上
比划，“你小时候还到
这呢。”
宋景山说：“女大十八变，你别看她现在不怎
样，以后肯定是亭亭玉立
漂亮姑娘，你妈就是，小时候照片跟猴样，现在不也发育得挺好——咝——”
爷爷也说：“小仰跟你说，就初之那好姑娘，要肯嫁给你都是你福气。你还嫌弃人家，你俩这也算青梅竹马
，多有缘分，好好把握。”
“……”
饶是宋仰伶牙俐齿，也辩不过那多张嘴巴，他“呿”声，把握住李浔手腕，将他拽进屋。
新年伊始，宋仰家热闹得很，枝丫上挂满小红灯笼和彩灯，星星点点，看着无比温馨。
院里石桌边围坐着好些亲戚朋友，有和宋老师下棋，有和李慧瑛打牌，还有坐在门口晒太阳老头老太，手里捏着把坚果在剥壳。不知道哪来野猫盘坐在椅子下边睡大觉。
从他进门开始，这些人视线就刻不离地围绕着他们，李慧瑛大着嗓门和他们解释：“就是家小女儿舅舅，是不是很帅气，他们家子颜值都高，他老爹也是很神气。”
某亲戚同样大嗓门地笑：“你这是在给小仰找童养媳呢吧。”
“瞎说什……”李慧瑛遮嘴笑起来，“不过他们将来要是谈恋爱也是无所谓，初之那小孩是百分百满意。小浔，你说他俩定个娃娃亲怎样？”
李浔提着东西和李初之起上门，宋仰正在院里给狗子梳毛，还是尿尿先发现他，叫唤声，宋仰转身看见他，笑得灿烂。
“师父！你怎来？”
“给你们带点礼物。”
“你今天看起来好帅。”
“哪天不帅。”
“都是帮老传统思想，你别把他们说话放心上。”宋仰说。
在这点上李浔持反对意见。
“他们都能接受那——大年龄差，这思想已经够开放。”
宋仰想想，笑：“也对噢。”
那这样他和李
李浔吓得额角跳。
或许是初之年纪太小缘故，宋仰和李初之……怎想都觉得像乱伦。
宋仰见他脸色不对，立刻打圆场：“妈，您老能谨慎点发言不，这都快到法定结婚年龄，还娃娃亲呢？”
“没结婚都是娃娃，”宋仰奶奶说，“初之那娃娃也喜欢，要是能成孙媳妇儿做梦都得笑醒。”
“拜托，”宋仰在腰上比划下，脸嫌弃，“她才到这，瘦不拉几也没几两肉，在眼里她就是根豆芽菜。”
这是李浔第次进宋仰家门。说来也巧，他每次接宋仰或是来接蹭饭李初之，不是清早就是深夜，所以都只在院门口待会儿，等人出来。
尿尿见他，“嗬哧嗬哧”地吐着舌头，绕着他大腿根转悠，粗壮尾巴就跟条鞭子似，下下甩在他膝盖上。他裤子是棉料，狗毛蹭得他腿都是。
李浔弯腰拍拍，没拍掉。
宋仰说：“会进去帮你粘掉。”
“嗯。”李浔没再折腾那惨烈裤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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