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滞,成遂艰难弯下腰,镜片上印着地上灰白地砖。
做过那些狗屁事,任谁都不可能受得住。
过往直压他喘不过气,喃喃道:“年不行那就十年,总有天,他定会原谅……”
“就算他能原谅你又能怎样,”成宛琼冷笑着盯着他,幽幽补上句:“可别忘,路时栎可是沈筠亲弟。”
事,简直是要他命!
成宛琼气笑:“成遂,你是儿子,是个什德行还不知道,从小到大你顺惯,就喜欢跟你犟,顺着你就上不上眼,当初那个沈筠也是,现在这个路时栎也是。”
“当年为沈筠半死不活,现在为路时栎也是,结果呢?你把沈筠找回来,除好生照顾着,怎就没像当年那样要死要活。”
成遂抓紧手机,低吼道:“行,不要再说。”
成宛琼就是要把人骂醒,继续说:“现在对路时栎这上心,弄这副深情模样给谁看?你喜欢能持续多久?儿子,听妈句劝,跟回去,过段时间就好。”
成宛琼每说上句,成遂就越痛苦。
面色惨白,垂下头想很久,坚定抬起头:“他们不样。”
点也不样!
对于沈筠他是愧疚,尽可能想要补偿,去弥补年少时遗憾,可路时栎对他而言,不仅仅是愧疚……
成宛琼说:“哪里不样,可别忘,路时栎现在这幅样子,全都是你造成,还妄想重归于好,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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