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第二天,alpha就在谈论离婚事,想想多讽刺。
路时栎苦笑着,胸口压着气,憋人心慌。
摊开手,把额头进手心,在心里默默告诫自己。
务必清醒。
果然,在接下来年中,他们相处很‘融洽’,因为他们根本没有见面机会,直到路父过生日前晚。
话里语气里外都是在表示他有多厌恶这段关系。
路时栎顿顿,低着头又点点,表示清楚。
见他这配合,成遂多少有点诧异,说这多,这期间路时栎除点头就是点头,竟然没有半点要求。
不过没有要求是最好。
说完这些系紧腰带,准备离开前又问:“你没有什要说?”
两人隔着桌子,室内除成遂敲击桌面‘笃笃’声,没有人先开口。
忐忑不安情绪包围着路时栎,不知道成遂要说什,但他有预感,接下来话定不是他想听。
意识到这里,头又往下面埋埋,眼睛倒是眨不眨,呆呆地看着裤子上纹路。
“路时栎。”
回过神,应道:“到。”
“谁让你进来,滚出去!”
不知所措坐在床边,人还是懵,就被成遂吼着滚。
被子里手拽得很紧,支支吾吾开口:“们昨天结婚。”
像是才想起这回事,成遂闭着眼挠把头发:“该死!”
是,成遂昨天喝断片,根本不记得从昨天开始他成已婚人士,边上omega是他婚姻者。
—
中心医院
距离从楼上摔下来已经过去周。
路时栎刚办完出院手
路时栎摇头。
得,这好说话,那他也没什好说,毫不犹豫转身,把门砰关上。
银白色礼服还躺在凳子上,明晃晃听完这段简洁对话,就像在暗讽这段关系,在嘲笑某些人不自量力。
这次对话简单明,直奔目。
路时栎不是没有期待过,他只是没有想到,唯有两次心平气和聊,都是围绕着这段婚姻,次要他拒绝,次直接断他后路。
听到这个回答,成遂手指停,看眼。
可能觉得他很蠢,从鼻子里发出冷笑,双手抱在胸前说:“事情到这个地步,也没什好说,该说,今天全都摊开讲明白。”
“和你除名义上身份,其他互不相干,你要出去玩不反对,当然也不要多干涉。”
见他点头,成遂继续说:“离婚是肯定,至于什时候,就看什时候没人盯。”
“对,顾忌两家颜面,该做戏就好好演,奉劝你其他什都不要想,这说明白?”
冷静过后,斜着眼睛瞥眼路时栎,臭脸说:“把衣服换,们聊聊。”
“好”
成遂身上挂着睡袍,松散着敞开胸口,手上转着火机,单指在桌上敲着。
频率越来越快,表示人现在非常非常不爽。
相比之下,路时栎穿整整齐齐,双手规矩放在膝盖上,像在等着被判刑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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