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先生,你们家事理应不该多说,可是这次为救路先生,令弟可是不顾自己安全,执意给您换腺体,好在后来有跟令弟相匹配腺体,还来得及进行二
更何况养子给亲生儿子换腺体这种事本就不光彩,知道人是越少越好,就连周越也不知道,两人联系也仅仅靠着手机沟通,每次周越问他去哪,路时栎都支支吾吾。
擦完药后,医生进来,在腺体上观察。
“没什异常,只不过刚刚做完手术,就算移植成功,信息素和易感期前期可能还是会出现各种问题,不过路先生不用担心,等腺体慢慢适应后期,再看看会不会好转。”
“出院后要多注意伤口,避免二次感染。”
“谢谢陈医生。”
碍着路母在场,成遂压抑声音里情绪,只余双红眸饱含怒气盯着自己。
可是路时栎却听明白,还没等他开口,成遂便转身离开,不再搭理。
“妈妈,成遂说都是真?”紧拽住手底床单,心里直祈祷成遂说都不是真,可见路母回避自己眼神,路时栎便知道,切都是真。
他刚刚所有欣喜,对于腺体存在欢愉,全都建立在弟弟痛苦基础之上。
他腺体,是从路君晨身上取下来,那是他最疼爱弟弟。
腺体好。”
从妈妈嘴里更加确定后,结巴道:“是真,真?
“是,还以为你要过几天才醒,没想到你比君晨还要快些。”
君晨?为什会提到弟弟。
喜悦神情愣住,不解问:“妈妈,醒来早,跟君晨有关系?”
陈医生摇摇头:“路先生不用谢,只是尽职责,真正该感谢应该是路先生您弟弟,是他主动要求试试他腺体。”
路时栎‘嗯’声,忍会,才问:“陈医生,弟弟,最近怎样?”
陈医生翻着病例本,头也没抬:“醒,还在恢复期,这长时间您没去看他?”
像是被戳中某个要点,不自在抓着被子,然后缓缓点头。
陈医生手上停,合上病例。
“路先生,该擦药,”护士端着药走进来。
“好。”
低头拉开衣领,露出腺体,护士拿着棉签沾取深褐色药液,在颈部周围擦擦,换完药收拾东西又走。
他在医院住好几天,除医生和护士,他没有见到任何人。
这段时间路父路母忙着处理公司事,再加上路时栎身体情况稳定,腺体也没有出现排斥现象,就吩咐护工照顾。
察觉到自己说漏嘴,路母满是懊悔,任凭路时栎怎问,就是不开口。
“因为他把腺体给你。”
冷漠而又熟悉声音在门口响起,路时栎顺着声音看过去,愣住。
alpha桃花眼眸里面积满红血丝,平日里肆意嚣张气焰有些颓废,唯有眼眸里光亮骇人。
“为救你,他把腺体给你,路时栎!”成遂手指紧扣在门框上,死死看着床上脸无辜路时栎,字句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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