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珺言哼哼唧唧地说:“明天还要上班,你不要太过分哦!”
殷律潇勾起唇:“那就要看你表现。”
结果话都只是嘴上说说,旦情动双方都有些控制不止,在床上滚就滚到凌晨。
第二天早上,夏珺言被殷律潇烫醒。
“发烧。”他听见殷律潇哑着嗓子说。
“哇……!”夏珺言吓跳,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干什?”
“还能干什。”殷律潇捏捏他脸,“来伺候你啊皇上,躺好!”
殷律潇说完,把电脑拿开,直接就往夏珺言身上压,凑上去啃他细白脖颈。夏珺言反应会儿,然后忽然拿腿蹬身上“野狗”:“等下等下!没拉窗帘!”
殷律潇捉住他小腿:“楼层这高谁看得到!”
“不行不行,去拉窗帘,你不要脸还要呢!”夏珺言皱皱鼻子,对此很是坚持。
夏珺言穿着松松垮垮大号睡衣,盘腿坐在床上,边看文献边等殷律潇洗完澡出来。殷律潇在浴室里待时间比平常更久点,大概是今天真冻坏。
今年芙城冬天真是格外冷。夏珺言偏过头去,看见因室内外温度差而起层雾窗户,愈发这样觉得。他想想,还是打开手机买些过冬用物件寄到精神病院去,然后在微信上拜托护工陈阿姨到时帮忙取下。
过往事情说开之后,宁深也不再像之前那样阻止他关切祝娟,所以他就加陈阿姨微信,偶尔会向她询问祝娟状况。自从那天见过面之后,祝娟状况似乎稳定不少,人也不像从前那样沉默,每天拉着陈阿姨讲儿子小时候事情,反反复复地说,说不厌似。
陈阿姨跟他说,祝娟现在在给他织围巾,等他下次来时候送给他。
夏珺言听,只觉得难过。
殷律潇只好起身去拉窗帘。
再回过身时,夏珺言已经把整个人都裹进被子里,捂得严严实实,只留双明亮眼睛望着他,眨眨。
每当被夏珺言这样专注地注视着时候,殷律潇就会觉得对这个人爱又多分。四年多来,日益叠加,不知不觉间,爱夏珺言已经超过爱自己。他从来都是个自私自利任性妄为人,并不那在乎他人想法,只有夏珺言例外。
“你怎也发呆。”夏珺言小声咕哝,“不做啦?”
殷律潇松开捏着窗帘布料手,说:“在想今晚怎收拾你。”
祝娟生病,记忆里全是从前他们之间那些美好回忆。可是他却记得所有事情,心里剩下只有那个伤害他疯癫母亲。
殷律潇洗完澡进房间时候,看到是个坐在床上双目无神呆呆夏珺言。
好像是放空,也不知道在想什。
殷律潇轻轻在床边坐下,朝夏珺言电脑屏幕看眼,密密麻麻中文,每个字他都认识,但是拼在起他个词都看不懂。
“看论文还发呆,不像你啊。”殷律潇抬起手,直接把电脑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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