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夏珺言自言自语似嘟囔声,皱起眉道,“你还真大胆,下次不准这冒险。”
殷律潇心态倒是很好,听夏珺言这样说,反而很期待地问:“要是不慎摔死,你会从此只爱个人,为守寡辈子吗?”
夏珺言:“……”
这话听着很像开玩笑,但夏珺言知道他是认真。殷律潇这人骨子里就是有点疯,否则当年也干不出把自己腿摔断住进医院追人这种事。
于是夏珺言说:“你想
殷律潇哑着嗓子,在他耳边低声说:“再抱分钟。”
夏珺言只好依着这人,默默地在心里数秒。
快数到六十时候,却又听殷律潇说:“还想再亲你下。”
夏珺言心里动容立刻就烟消云散,气鼓鼓地说:“你得寸进尺是不是!”
要是在家里也就算,但现在他们可是在医院后门,他可是冒着随时有可能被同事看到风险。
知道殷律潇父母家在哪里,便打算晚上下班之后去趟殷律潇公司,问问他秘书知不知道什。
八点,夏珺言和来值夜班同事交接完毕,匆匆忙忙地从住院大楼离开。他提前预约好出租,但是车还有段距离才到,便个人站在路边等待,心里异常焦虑。
冬夜很冷,寒风呼啸作响,医院后门这里没什人,显得十分冷清寂静。
“珺言……”
忽地,肩上多只手,把夏珺言吓跳。
殷律潇望着他把双黑亮眸子瞪得圆圆,忽然觉得心情很好,没忍住笑出来,那笑声很是清朗。
“冻都要冻死,还笑呢!”夏珺言咕咕哝哝地说着,这次终于顺利把人拉进医院里,起进更衣室。
“到底怎回事啊?”夏珺言把自己放在更衣室里备用外套找出来给殷律潇套上,边问他边用手揉殷律潇冰凉双手帮他取暖,“衣服破成这样,手掌还青块,该不会跟人打架吧?”
殷律潇美滋滋地享受着老婆揉手服务,随口道:“也没什,就是被爸关天。”副满不在乎口吻。
“老头子拿走手机,把关进房间里,就从窗户那里跳下来。”
他猛然回过头去,才发现喊他名字人就是失联天多时间殷律潇。
殷律潇脸色不是很好,身上也没穿羽绒服,只有件不知为何被刮烂袖子衬衣,和破个大洞无袖羊毛衫,干燥嘴唇泛着青紫,应该是冻坏。
“你、你怎……”夏珺言怔下,也来不及询问事情来龙去脉,满心都是怕殷律潇被冻坏,拉起他冰凉手腕就要往医院里走,“医院里有暖气,们先进……”
结果殷律潇却不跟他走,反而反手拽住夏珺言胳膊,把人带进怀里紧紧地抱住,根本不管是不是在大街上。
夏珺言听到殷律潇粗重呼吸,感受到对方满身寒气,越发觉得心疼,又急又难过,鼻子下就酸:“你干嘛啊,再冻下去就真冻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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