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交往这些天里,他才明白怀中这具身体尝起来有多美妙。他和夏珺言之间太过熟悉,也知悉夏珺言切,所以尽管喜欢着夏珺言,但却很少会产生那种放肆幻想。他对夏珺言欲望,几乎仅限于亲吻。
宁浅还因此嘲笑过他阳痿。
但宁深自然不是真阳痿,他只是习惯克制,以至于都快忘自己也是有欲求、也是需要发泄,直到那晚他真正地占有夏珺言,尝过这具身体滋味。
夏珺言在床上反应令宁深觉得着迷。他既像温顺乖巧小狗,又像容易害羞受惊兔子,舔*宁深手指时候,又像只诱人猫咪。
他还会咬人。真快要受不住时候,就会口咬在宁深肩膀或者手臂上,从鼻腔里挤出可怜巴巴哀求声,实在是很可爱。
夏珺言下意识地向宁深贴近,抬起手来圈住他腰,指尖紧紧地抓在宁深羊毛衫上。
宁深吻和他表现出来温柔假象是不同,显得有些强硬和鲁莽,相较起唐映轩和殷律潇,他显得有些缺乏技巧,但吻得很深、也很真挚。
夏珺言配合地为他齿关,任宁深将舌尖探入,与他紧紧纠缠。
他们离得极近,呼吸交织着,胸口紧贴着,共享彼此心跳和体温。
“宁深……”夏珺言稍稍抬起脸来,与面前男人鼻尖相抵,两只手紧攥着宁深胸前衣料,透白面颊上泛着浅浅潮红,眼角微湿。
欢歌,有时候是讲关于妹妹些趣事。
夏珺言感觉到滕煦和滕韵然关系好起来,内心非常欣慰。之前他还担心自己会不会有点多管闲事,自己从小生活在不睦家庭里,就总希望别人过得和睦。不过至少从现在看来,结果还是好。
到家之后,夏珺言给宁深发消息,问这周六能不能他家里见面。
宁深回:是有什事情吗?
自从他们成为恋人以来,夏珺言去宁深家次数就减少,基本都是宁深主动过来找他。
晚安!
宁深知道,这是“想要”信号。
“……去床上,别冻着。”宁深侧过脸,轻轻吻他发烫耳朵,“你要什都给你。”
夏珺言露出个略带羞赧笑容,小声说:“那想要你‘喂饱’。”
他是个贪吃鬼,很难喂饱。
宁深*间紧,直接将夏珺言打横抱起,放在自己床上。
夏珺言:有点事想跟你说。
宁深:好。
于是周六下午,夏珺言就个人跑到宁深家里去。
他们虽然认识快二十年,几乎日日相见,但开始谈恋爱时间还很短,正处在热恋期,两人独处时候总是很难把控住。
夏珺言刚进门,他们就站在玄关开始接吻。宁深伸手扯掉他脖子上围巾,用微凉手掌去轻轻摩挲着夏珺言温热皮肤,感受着颈侧血管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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