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煦还以为夏珺言怀疑他是那种类型渣男,所以有点受挫。
当然,夏珺言并不是在怀疑滕煦,而是在试图寻找安慰。刚才那个问题,其实夏珺言很想听到个肯定答案,他希望世界上还有其他人是跟他样。
走到地铁站去之后,两人同乘两站,滕煦先下车回学校,夏珺言则个人去芙大二院。
虽然在M记吃顿饭耽搁不少时间,又慢悠悠地走好段路,但夏珺言还是来得最早那个。医院医生正常下班般是五点或者五点半,他同门们现在应该还在工作中,所以夏珺言决定自己先去病房里看看老师,和老师起等其他人来。
夏珺言从刚接触临床起就在芙大二院,工作好几年,被调走也才不过三个多月,对二院切都再熟悉不过,二院职工们也基本都认识他,他路走着,收到好多老同事们亲切问候。
说这巨大代沟要如何填补,想到未来自己还得直拖着这个孩子,滕煦就觉得非常痛苦。更何况,第二个孩子还会分走爸妈爱。
想要儿女双全这个理由滕煦并不能接受,他们也不是什富贵人家,如今培育小孩成本这高,多个孩子无疑是在给全家人增添经济负担。滕煦相信这个道理他明白,爸妈也定明白。
可为什他们就是执意要留下这个孩子呢?滕煦直想不明白。
在滕韵然降生之前,滕煦为这件事和父母发生过很多次碰撞,大吵小吵折腾下来,彼此之间关系也渐渐冷下来。滕煦觉得跟父母没法沟通,于是内心变得越来越封闭,慢慢地学会忍耐和敷衍。也是从那个时候起,滕煦开始习惯性地挂起假笑,把它当做自保护铠甲。
“你笑起来真很帅,酒窝好甜。”夏珺言勾起唇来,偏过脸望着滕煦,“你在学校定很多人追吧?”
轻车熟路地来到老师所在病房,看到拉门是半开着,夏珺言便轻轻叩两下门,直接进去。窦和正靠坐在病床上看文献,抬起头看见是夏珺言来,立刻热切地招呼他来床边坐,开口就是夏珺言最恐惧问题——
“女朋友找着吗?”
来来,晚安大家……
“有是有……不过没打算跟她们任何个人谈。”滕煦听到夏珺言夸奖,耳根处立刻又烧起来,咕咕哝哝地说,“只想跟喜欢人谈恋爱。”
“谁不是呢。”夏珺言顿下,忽然又问,“问你哦,你有没有过同时喜欢上好几个人经历啊?”
“……啥?!”滕煦吓跳,“、般来说,不太会有这种情况吧……呃、也可能有人是这样,但不太解。”
“同时喜欢上好几个人不是渣男渣女给自己劈腿找借口之类吗?”
“哦——”夏珺言有点郁闷地结束这个话题,“随便问问而已,你不要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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