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星河曾经自信、阳光、乐观都顺着那道又道缺口流失。
贺琦年为这事儿问群里朋友,也查不少文献,最多答案就是脱
“嘛呢这是?”
两人以光速拆开,整理衣物,做贼心虚般,脸红成柿子椒,盛星河还结结巴巴:“没,没有啊,就闹着玩儿。”
林建洲虽然年过四十,但也是跟着大部队到处跑,什新鲜事儿都见过,对他俩朦朦胧胧关系也有大致判断。
他没直接挑明,谨慎委婉地提醒句:“不知道还以为你两谈恋爱呢,整天黏块儿。”
贺琦年还算机灵,转移话题:“教练,您找他有事儿吗?”
“想要个亲亲。”贺琦年说这话时候轻轻,还拽下盛星河裤腿。
他仰着修长脖颈,像等待主人投喂小狼狗。
盛星河微微弯腰,贺琦年拽住他衣领向下带,面对面倒在床上。
贺琦年伸手挠他痒痒,翻起旧账来:“你都不说你想。”
盛星河腰里最敏感,被他挠得崩溃求饶:“想你想你,特别想你。”
觉得那节奏十分耳熟。
拉开门,道庞大身影冲他飞扑过来,仅用彼此能听见声音嘟囔:“老婆~好想你啊!”
自从在酒店那夜之后,贺琦年动不动就用“老婆”代替其他称呼,盛星河总怕他在外边儿说漏嘴,次次都会纠正:“叫哥。”
贺琦年转个话锋:“快快快,跟握个手,握完要去上厕所,憋死!”
盛星河成功被他带跑偏,伸手握住贺琦年右掌,感觉他掌心里有东西,展开看,是这届世锦赛吉祥物挂件,绣工不算多精巧,但胜在可爱。
“哦对,你边教练说你最近不高兴啊,心理医生怎说?”
贺琦年怔然:“你怎?”
盛星河把大致情况说明下。
贺琦年恍然大悟,他记得曾经有位球星说过:最难愈合往往不是身体伤病,而是心里缺口。
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晚!”
贺琦年压在盛星河身上,手上挠着,嘴上也不放过,啃咬他后颈,湿热呼吸全扑在他耳朵里,盛星河四肢都蜷缩在块,他好不容易往边上爬点,贺琦年愣是抓住他脚踝把拖拽回去。
小两口打得热火朝天,门忽然从外边打开。
林建洲听边瀚林说起创伤后遗症事情,就过来看看,进门,看见两个人团在块儿滚圈,衣衫不整发型凌乱,贺琦年胳膊还在盛星河衣服里。
如果他没看错话,刚才贺琦年还往人耳朵上咬口。
“送你。”贺琦年说。
盛星河愣愣:“那你呢?还有吗?”
“就是你咯!”
贺琦年把行李箱往屋里推,对着空调吹风:“大巴空调坏,这路回来热死!”
盛星河拎住他衣领往边上拽:“那也不能对着风口这吹。”说罢抽纸巾给他擦掉脑门子汗:“渴吗?去给你倒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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