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初,田联钻石联赛号角吹响,盛星河就真没功夫跟他腻歪。
今年联赛共分14个站,国内站设在上海,剩下13个站都在国外,运动员们要在各个分站努力拿奖牌刷积分,每个项目积分排名靠前才能参
盛星河勉强信任他。
门开,林建洲上下扫两人眼,个满眼惺忪,个发型凌乱。
“什情况啊?”林建洲视线穿过两人中间缝隙,看到凌乱床铺还有没来得及捡起外套,“你两昨晚睡块儿?”
“嗯。”贺琦年点点头,迎来盛星河诧异目光,仿佛在说:你是傻逼吗?
“师哥他昨晚看部鬼片,然后特别害怕,就过来跟挤挤。”
盛星河肘子顶过去,贺琦年嗷声,翻身压在他身上顿猛亲。
夜里太放肆结果就是第二天两人都睡过头,其实也不算睡过头,毕竟才六点刻而已,只是他们平常都是五点多醒来。
盛星河手机搁在自己寝室里,闹钟听不见,贺琦年是完全忘记定闹钟。
林建洲先是到盛星河房里看眼没见着人,以为上食堂吃早点去,就拐到贺琦年寝室敲敲门。
盛星河睡得迷迷糊糊,完全忘记自己在哪儿,反射性地应声:“进来呗。”
。
“最近是不是憋得挺辛苦,攒这子孙。”盛星河说。
“没攒,”贺琦年嘴欠道,“年轻嘛。”
盛星河把掐住他下巴,把纸巾团塞进去。
哄男友任务顺利完成,盛星河准备走人,被贺琦年从背后把抱住。
“……”盛星河后脑勺滋滋冒烟,无奈之下,只好咬牙点头,“对,泰国,特别恐怖,最怕女鬼。”
林建洲脸“真看不出来啊”表情,贺琦年还在旁描述过程:“其实是不太相信,然后师哥就拉着起看,看十几分钟,发现是真恐怖,也害怕。”
“都几岁人,还怕鬼。”林建洲啰嗦几句,就催促两人洗漱吃饭。
这天之后,两人就适可而止地保持距离,不过到半夜,贺琦年还是会摸黑溜到盛星河房间,搂着睡晚,隔天趁早再摸回去。
行为举止犹如偷情。
接着就听见教练声音:“门锁你让怎进,星河你怎也在里面?赶紧开门。”
床上两个人都跟炮仗似炸开,光着身子满地捡衣服。
两脑袋撞在起疼得眼泪都快出来,盛星河也顾不上揉,慌手忙脚地套上衣服冲过去开门。
但转念想,这事儿没法解释,堵着门用口型问道:怎办?
贺琦年走过去,轻声说:“来就好,你别说话。”
“别走吧,”贺琦年亲亲他泛红耳朵尖,“今晚就住这边吧,想抱着你睡。”
盛星河乐:“奶没喝够?”
“靠,”贺琦年也乐,“是啊,你还有吗?”
盛星河扔掉纸巾:“年轻人现在玩得太high将来容易肾亏。”
贺琦年愣愣:“你好像很有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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