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得回A市。”
盛星河定是下午五点回A市高铁,准备好好休息晚上,顺带找边教练叙个旧。
边瀚林好几个月前就约他起去茶庄喝个茶,直都没逮到机会。
贺琦年愣住,“你定好票?”
“对啊,”盛星河看眼时间,脚下步伐都加快,“还有个多小时。”
“Whynot?这英俊,你又不吃亏。”
两人对白惹得现场好几名记者都笑。
“比赛完是不是会有个假期?”
盛星河点点头。
“那两位有没有想在假期里做事情呢?”
什想法?”
“亚军是侥幸,因为轩哥腿受伤,不然也轮不上。”贺琦年认真道,“其实体育这条路是完全没有捷径可走,所谓天赋只是个开始,剩下全都是汗水,荣誉都是用热爱和坚持换来。”
女记者点点头,表示赞同,“有没有想过会在这次比赛中刷新自己PB?”
贺琦年:“想过能跳过2米23,但2米25没料到,平常训练里也没达到过这个高度。”
“那第三跳时,你在想些什呢?”
贺琦年立马说:“那也去!你怎不早点儿跟说啊。”
盛星河脚步顿,“你要跟回去?”
“对啊!你上回不是答应跟起旅游吗?你忘?”贺琦年见他眯缝起眼睛陷入回忆,急到跳脚,嚷嚷起来,“你果然忘!你点都没把话放心上。”
他气咻咻地轻哼声。
盛星河满怀歉意,“没忘,不过你不是要回去上课,这都开
贺琦年刚想畅所欲言,聊聊之前计划好二人游,就被盛星河抢先。
“他还得回学校上课,话还得准备接下来钻石联赛,回基地休息两天然后继续训练吧。”
“那真太辛苦,预祝你们接下来比赛能拿到更好成绩。”
比赛结束,终于迎来自由时光。
贺琦年跟在盛星河屁股后边打转,“哥,晚上起吃饭吗?上网查,这附近有家超好吃火锅店,你要是不吃辣咱们可以点鸳鸯锅。”
“想着……”贺琦年聊到这种话题就略微开始紧张,他想说想着喜欢人,但看到对面摄影机,又没好意思,“想着晚上回去吃什。”
女记者哈哈大笑,又将话筒递向盛星河,“你认为以贺琦年现在水准,在未来有可能会超越你吗?会不会因此感到点压力?”
“不是有可能,相信他肯定能超过,”盛星河也微微弯腰,手握话筒,“也希望们国家田径队能迎来更多优秀运动员,好站上更大赛场。大家都是为国争光嘛,何必计较这种,大家都努力把,肥水不流外人田哈哈。”
贺琦年满面春风,勾着盛星河脖子,接过话茬,“对,们是旗开得胜组合,目标就是起为祖国整点排面!多拿奖牌!”
盛星河愣两秒才反应过来旗开得胜源于什,乐得不行,“白痴,谁要跟你组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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