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能减话,先试着减十斤,肯定能跳得更高。”
贺琦年眼睛亮,“真吗?”
“那当然,都是前辈们经验。”
天气热,楼道没有空调,盛星河刚背着走小段路已经开始喘粗气,急诊大楼比较老旧,整层就部电梯,卡在五楼半天,动不动。
“要不然你先放下来吧。”贺琦年脚趾都不好意思地蜷缩着。
贺琦年没想到他能记得这清楚,嘴角不自觉地上提,双手搭在他肩上。
盛星河托住他大腿,用力向上抬。
“……你是不是又胖?”
肌肉和肥肉体积是完全不能比,贺琦年看着修长没多少肉,但其实真很重。
贺琦年小声回答:“不知道,很久没称过重。”
贺琦年“嘶”声,反射性地缩缩小腿,“疼疼疼!——”
医生松手道:“先去拍个片子吧,看下有没有其他情况。”
消毒、包扎、排队、拍片、等片、再回去看医生,套流程走下来花两个多小时,好在没伤到骨头,等外伤愈合就没问题。
贺琦年脚踝处缠上多层绷带,没法穿鞋,下床时,盛星河立刻伸手扶把。
“背你吧。”
倒抽凉气。
“真是多亏你——”女人百感交集地回过头,想说声谢谢,却发现刚才救人高个子已经不见踪影。
…
贺琦年摔倒时没有任何缓冲,而且还抱着两个孩子,手肘和后背擦伤严重。
右手有大半个巴掌那大区域都被磨出血来,刚才在现场注意力被其他事情吸引,只是感觉轻微刺痛,现在整个人精神慢慢放松下来,深刻地体会着从身体各处传来火辣辣刺痛。
“没事。”盛星河等得不耐烦,直接走边上楼梯。
贺琦年把头埋在他肩上,股熟悉洗发水味
盛星河提醒道:“如果到国家队,教练定会逼你减肥。”
跳高不比其他田赛项目,它需要运动员保持较为轻盈体态以便越过横杆,所以大部分运动员在健身同时也会刻意地缩减体重,目前为止,各种跳高记录保持者都是细长麻杆,锁骨轮廓清晰可见,看着十分骨感。
“规定多少斤吗?”贺琦年问。
“你这个身高话,百四十五左右。”盛星河说。
“哇……”贺琦年回忆下,“那大概是高时候体重。”
“你背得动吗?”贺琦年略表怀疑,“其实挺重。”
盛星河:“连抱都抱过,你说背不背动?”
贺琦年眼睛亮:“你什时候抱过?”
“咱两刚认识时候,在操场上,你非要挂腰上做仰卧起坐。”
盛星河说着还比划起动作,医生似笑非笑地推推眼镜。
右脚脚踝也扭,肿起来个大包,走路都不方便。
盛星河载着他到最近医院处理伤口。
急诊室医生捏着他小腿,“这里疼不疼?”
贺琦年摇摇头。
医生又换个地方,“这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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