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能联系上,不过他现在人在外地,说得过两天才回来,”贺琦年轻柔地试探道,“哥~今晚能在你这儿借住宿吗?住酒店太贵,更何况还下雨呢。”
“啊。”盛星河抓抓后脑勺,面露难色,“可以是可以,不过……”
吕炀跟头长颈鹿似伸长脖子,替他把问题说出来,“他住这儿住哪儿啊?可是先来啊!”
贺琦年“呿”声,“又不跟你个屋,你急什啊?”
他望着盛星河时心脏砰砰直跳,怀揣着万分期待,小声询问道:“哥~能跟你个屋?睡相很好!保证半夜不说梦话不磨牙也不会踢你!”
准确说,现在才是更好时机——
盛星河能答应吕炀暂住在这儿,就更没理由拒绝个无家可归他。
就像是高考时解开试卷上最后道大题,他忽然感觉头皮发麻,浑身毛孔都舒张开。
盛星河回到屋里,刚拆开筷子准备享用这份传说中好吃到舔碗底凉皮,门铃声又响。
他开门,笑,“又怎啊?”
你屋子灯没亮,就想着是不是雨伞忘拿,等半天你人也没上来,想下去看看你走没。你没伞就上来拿啊,呆楼梯间干嘛?”
贺琦年没办法跟他解释自己躲在楼梯间里愚蠢行为是出于什,但看到雨伞那霎那,心口就像是被小猫爪子挠下,绒绒,痒痒。
整个人都豁然开朗起来。
不需要解释也不需要道歉,因为他盛教练从来都不会生气。
“谢谢。”他接过雨伞,转身下楼,盛星河在后边喊声,“地上很滑,你别跑。”
“哟,真是稀奇啊。”吕炀打趣道,“你自己磨不磨牙你自己还能知道?”
“现在很多软件都能测睡眠质量。”贺琦年趁机挤进屋子,反手带上门,“苍天可鉴,真从来不说梦话,也不打呼。”
盛星河望着客厅里这大小,无奈地叹口气,敢情都把他这儿当收容所。
“行吧。”
盛教练这声令下,
“忘带家门钥匙。”贺琦年皱着眉毛,副愁苦又懊恼表情,连连叹气。
怕盛星河不相信,他还抽出裤兜向外翻,“哎,你看这个记性……”
“真服你,这都能忘?”盛星河抽出兜里手机,“要不然叫锁匠帮你开个锁吧,你等下,找找看这附近有没有开锁公司。”
“哎哎哎!”贺琦年连忙拦住他,“不用不用,房东那儿有备用钥匙,回头问他拿就行,找开锁师傅次百多,太贵,更何况这下雨天呢,肯定宰顿。”
“那你现在能联系上房东吗?”盛星河问。
“嗯!”
贺琦年神清气爽地下楼梯,脑袋忽然灵光闪,闪过个不得念头——既然盛星河都松口让别人住,多个人有差吗?
他被自己这个邪恶念头震撼三秒,脚步顿住。
对啊,为什他早点没想到呢!
不不不,现在也不晚。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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