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器呆若木鸡:“贺琦年你有毛病吧?先问教练要!”
贺琦年舔舔嘴说:“急什,下去再给你买瓶。”
“哼。”张大器又扭头寻找新目标,“潇潇,能赏口水吗?”
“滚。”
盛星河看贺琦年眼:“你不是刚喝完瓶水,还渴?”
“…………”
攀岩这个项目,盛星河是练过,结果毫无悬念,贺琦年惨败,不过他这人心态贼好,输也是乐呵呵。
“说吧,怎惩罚,只要不违法,都可以。”说这话时,语调散漫,甚至还有点轻浮,看起来倒像是赢比赛那个。
“等想好再说。”盛星河说。
贺琦年笑笑:“好,不着急,你慢慢想。”
“成啊。”盛星河重新走回岩壁前,“要让让你吗?”
“不用。”贺琦年问,“赌点什吗?”
“你想赌什?”
大家听见对话,纷纷转过头看着他俩。
“输裸奔呗!”张大器兴致盎然地嚎嗓子。
攀爬动作,只有贺琦年注意点和大家不太样,他视线总是不受控地锁定盛星河大腿。
黑色运动裤包裹着结实肌肉。
臀部还很翘。
他又想起某人那天早上换衣服时候场景。
盛星河松开双手,慢慢落回地面:“大家上去玩时候注意安全,绳索扣都仔细检查下。”
“啊。”贺琦年若无其事地晃晃手里瓶子,“中午面条味精放多。”
盛星河没再多说什。
下山队伍松松散散,不只什时候,又只剩下贺琦年和教练两个人并排走着。
暑气正盛,耳边蝉鸣依旧聒噪
玩个多钟头,盛星河召集大家,准备下山。
这个点是太阳最毒辣时候,女生们开始补防晒,张大器热得不行,远远地喊声:“教练!你那还有水吗?口好渴啊,秦沛那个自私逼不给喝。”
盛星河晃晃手里矿泉水瓶,“就剩个底,要不你再撑段,再下去点有小卖铺。”
“点点也没事,”张大器边走边伸手,“你给吧,替你解决个垃圾。”
盛星河刚抬手,贺琦年中途截胡,拧开盖子口闷。
“裸个屁。”贺琦年脱口而出,“又不是没见过。”
这话出,所有人都瞪大双眼拖长音调:“咦——”
小屁孩们就爱凑热闹,七嘴八舌停不下来,边上教练脑袋冒烟。
贺琦年拧上手里矿泉水瓶,状似不经意地证明自己真看过:“他大腿比小腿白两个色号呢。”
“噢?是吗?”明知道看不见什,但所有人视线都下意识地投到盛星河大腿上。
贺琦年张开双臂,副接受检阅表情:“教练,你看这个算好吗?”
盛星河走过去拎拎他腰间安全绳,“OK,没问题啊。”
“你要跟比场吗?看谁先到上面。”贺琦年看着他问。
“你要跟比吗?”盛星河忍不住笑,“你之前玩过?”
“玩过两次。”贺琦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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