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琦年瞪圆眼睛,觉得有点晕眩。
小声嘟囔:“不是吧?……”
“快叫师哥!——”所有人齐声起哄。
四目相接那霎那,贺琦年也愣住。
他上下打量盛星河几秒后,毫不客气地评价道:“是你啊,今年新生?长得好像有点显老啊。”
盛星河笑而不语,没想到贺琦年又得寸进尺道:“笑什啊,还不快叫声哥,以后罩着你。”
边上队员们都暗自窃笑准备看好戏。
盛星河挑挑眉,“要是不呢?”
什工,当牛郎去啊?”
在众人爆笑声中,盛星河眉眼微微挑。
打工。
米九六。
这两条讯息重叠在起,他忍不住问:“他头发什颜色?”
“会被打。”贺琦年副理直气壮表情,“叫人那是最基本礼貌。”
“嗯。”盛星河竖起大拇指,“觉得你说得很有道理。”
“乖。”贺琦年拍拍他肩膀。
周教练见状,啧声,“没大没小,他是队里新来教练,论辈分你得喊人声师哥。”
盛星河背对着阳光,抱着胳膊笑起来,他眼尾微微下垂,是对漂亮桃花眼,笑起来很温柔。
还没等周教练开口,张大器就抢着说:“很难形容,就那种乍看十分乡非冷灰色,但看久还有点炫酷,总之骚得很,十里八乡,最骚包那个……欸,他来!”
张大器指向盛星河背后。
果然是他。
盛星河嘴角微微翘。
还是头银发,骚得很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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