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郁沅摇摇头,“梦见你病恹恹地躺在这张床上,就在这个位置。”
郁沅说着指指顾劭承习惯睡那侧,然后又指向不远处露台:“张妈特别坏,她明知道你情况不稳定,还故意把露台玻璃门拉开,然后你就……”
郁沅将头重新埋进男人怀中,闷闷道:“在梦中成阿飘,只能眼睁睁看着你走上露台……什都做不,真特别可怕,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寒毛直竖。”
他说着就撩起睡衣袖口,要给顾劭承看下自己立毛肌收缩情况。
结果他刚
戴着玉石他总是下意识收缩肌肉,想要更稳固些,但紧绷他水就放不出来,可放松他又怕玉石会掉。
最后郁沅红着脸,以非常诡异姿势取下玉石,等切处理完又用湿巾擦通。
再戴时因为操作不正确,镂空夹层里药油漏得到处都是,郁沅只觉得顾劭承和他搞出玉石恐怕将是他生之敌!
郁沅戴不习惯,洗漱完就又窝回床上休养,顾劭承把前天从郁母那边带回火腿笋干排骨汤做成捞饭,两人在小床桌上解决午餐。
郁沅吃完心情恢复不少,充足食物供给也让他大脑变得清晰,他突然想起前天他起床飞奔去抱顾劭承是因为做噩梦。
小口试试水温,感觉温度刚好,伸手托住杯底仰头就开始吨吨吨。
顾劭承脸黑瞬,不过郁沅注意力都放在喝水上没注意到,就算注意到,他也是无法理解顾劭承新生出痛点。
郁沅吨吨吨完,又浑身舒爽地“哈~!”声,随后拍拍顾劭承手臂:“去上厕所。”
顾劭承扶着他,郁沅站起来感受到股异样,身子猛然定住,前秒还放松如软泥肢体倏地绷紧,全身都朝着点使力,生怕有什东西掉下来。
虽然不是第次使用,但他依旧用不习惯,扶在顾劭承小臂上手立即化作九阴白骨爪,修剪得又短又圆润指甲扣进肉里也毫无杀伤力。
就因为被他爸撞上,打岔打到现在才想起来。
郁沅原本是靠在顾劭承怀中看书,他扑棱下翻身,头猛地撞向顾劭承下颌。
男人显然对这些突发情况驾轻就熟,灵敏转头避开郁沅头锤,温柔笑:“怎?”
郁沅瘪瘪嘴,看向欺负他晚上男人也不觉得面目可憎,他委屈巴巴开口:“做噩梦。”
顾劭承放下手机里文件,握住郁沅手做出倾听姿态:“昨晚?”
郁沅龇牙犹豫片刻,还是口咬上顾劭承肩膀外侧。
顾劭承任他咬着,大掌覆在郁沅脑后安抚性地揉揉:“再戴几个小时就可以摘。”
郁沅忿忿:“再带几个小时天就黑!你是不是又能为所欲为!”
顾劭承忍俊不禁,低头轻啄啄青年唇角:“沅沅,你喝醉后那、活泼,总要给些赔偿。”
郁沅实在着急上厕所,懒得和他诡辩,等进浴室郁沅又发现新难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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