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顾劭承犯病时也没做太过分事情,最多在郁沅迷迷糊糊时候,咬着人后脖子低低哑哑地提要求:“你是……”
郁沅呼噜呼噜,管他个老六。
顾劭承咬上小片软肉轻轻在齿隙间碾着:“谁都不能抢走沅沅……”
郁沅呼噜声止,隐隐觉得大脖子有点疼,浅眠中大脑进入缓慢预判……
极致回馈之下
然而在郁沅殷切期盼下,顾劭承眸底幽深浓黑暗芒却越发灼人。
郁沅坚持三五分钟就面颊酸涩口水泛滥,他将下颌高高仰起,也无法阻挡涎津漫延出靡丽水泽。
片刻后黏黏坠出丝晶亮,直至滴答声落在半敞领口,洇处团深色印痕。
郁沅被呛出两滴泪,濡湿长睫黏在软红眼睑上,哀怨地望着有些失控男人,看起来委屈又可怜。
番混乱拉扯之后,顾劭承退而求其次放过郁沅快要裂开唇角,再次与雪隙相卯。
幕,忍不住重新将人吻住,边按着小叶片细细捋顺。
滋味渐浓,低哑声音缠着脆弱耳廓响起:“跟上次样,沅沅平时不自己弄吗?”
郁沅身上麻颤不已,止不住低低啜泣,听到顾劭承臭不要脸发言,呲起小白牙狠咬上去,口齿含糊地据理力争:“没有没有没有!”
他是正经人!哪里像顾劭承这种顶着废叶片还不肯消停,大半夜扰人清梦!!
有人说叶片乐趣像跳楼机,在排完长长队伍后开始就是极致而猛烈刺激,让人肾上腺素狂飙,而后面则更像连续不断递增过山车。
薄薄甜津不足以行进,但排太久长队显然已经失去耐心,郁沅像是被抱上蹦床,哪怕是躺着也不断地被动地天旋地转。
阻力带来痧痧刺痛感,郁沅趴在枕头上紧咬被角,眼泪扑簌簌地往外冒,不为别,纯粹是想把脑子里水往外控控,他怎就傻到主动提议礼尚往来呢!
郁沅盼啊盼啊盼到结束,但他没想到旧结束也是新开始。
再后来郁沅实在累到人事不省,晕晕乎乎当个能喘气人偶,半梦半醒地配合着也不知是哪根筋没搭对顾劭承。
郁沅以为对方是嗯嗯上脑,全程不是被亲迷糊就是困迷糊,完全没发现顾劭承还犯着病。
郁沅连续排几次队伍,等再次从跳楼机下来时已经手软腿软头晕目眩,消耗过度,人歪就能随时入睡状态。
但顾劭承直还没排到号,出于江湖道义郁沅不得不礼尚往来番。
迷迷糊糊间郁沅觉得有些奇怪,是他之前没注意?还是大叶片反复支楞?为什今天分钟这漫长?郁沅稀里糊涂张开嘴。
然后郁沅就意识到个问题,尽管他玩很多次跳楼机,但按照叶片和嘴相对大小,他礼尚往来依旧是吃亏!
但已经这样,郁沅也只能尽量放松下颌,学着顾劭承帮他那般用唇试着包裹齿隙,心里默念着分钟分钟最多不过两分钟,郁小沅你可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