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是想钻地缝社死,另边是伴侣无底线恶劣,郁沅实在扛不住顾劭承盘问,撅起嘴将对方坏心唇齿并封住。
吻着吻着人就软,不用掰自己就消融成滩暖融融甜汤,顾劭承沉迷地吻着郁沅每寸柔软。
郁沅受不自己发出些意味不明奇怪声音,软手软脚地四处去扯东西堵嘴。
有被子、枕头、他睡衣,甚至还有顾劭承丢到旁西装外套,但每当他刚捂住声音就会被顾劭承毫不留情地剥掉。
顾劭承喉结滚,将声音放得极轻:“还睡吗?”
话音未落大掌盈满雪色腴团,郁沅再也装不下去,扯开被子双手按向顾劭承手臂:“别!”却抵不住顾劭承强悍臂力,依旧不可阻挡地被分到
极致。
当脆弱被把剥开,郁沅只觉得心脏要跳出喉咙,顾不得他之前是抱着怎样想要满足顾劭承想法,下意识反应就是后退,退再退,直到回到他认为安全距离。
然而现实却是分展雪隙,如同榫卯结构般固定在郁郁葱葱大叶片上。
贪念取代。
“沅沅是要睡?”低低哑哑声音响起。
他直勾勾地盯着青年清瘦下颌线,郁沅脸很小,很适合上镜,但顾劭承却觉得太瘦,好不容易胖点,这几天又迅速瘦下去,多分惹人怜爱易碎感。
更像是本该小心安置在玻璃橱窗里精致人偶,这样乖巧地躺进他怀中,真怕不小心就将人幹碎。
而郁沅虽然将头藏起来,但即便封闭自己视线,却封不掉身上对顾劭承灼烫视线感知,他气息越发急促,胸腹间起伏明显到难以忽视。
郁沅觉得头顶都要被烫冒烟,当然也可以说成是快被头顶烫冒烟,退不掉,只能被烫出声乌咽,睫毛不住地颤抖。
顾劭承大掌兜住郁沅还在抗拒后缩脑袋,整个人都被完整地桎梏于掌心,他惩罚似咬上郁沅唇片轻碾下。
抬眸对上那双泛着湿意无辜杏眼,勾唇问道:“看会吗?”
浓黑眸子瞥向侧手机,郁沅再次闭上眼,心底无助地想道:这人真是太坏。
顾劭承腰线浮动,激起新轮难以言喻痒意,同时不忘继续为郁沅加码,呵着烫人热气轻而缓地说道:“学会教教,好不好?”
下瞬,顾劭承将温热大掌覆上去,低哑惑人嗓音轻触着郁沅喉结响起:“要装得像些才行,帮你。”
正在郁沅试图理解其中含义时,顾劭承掌心轻轻向下按压,从胸到腹,似乎在帮他加强伪装,实际上却留下个个又麻又痒印痕。
郁沅身体越来越紧绷,就怕个放松就会忍不住发出声音,贝齿紧紧扣住软红下唇。
郁沅以为他哑忍得很好,直到顾劭承按上失序叶片,郁沅身子躬试图闭合,声含含糊糊轻嗯从被子中传来。
顾劭承攥着细瘦踝骨,将人掰得更近让叶片交错,俯身在不断颤动喉结上落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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