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新坐回座位上，笑着问霍池，“你到底想说什
呀？”
霍池沉默两秒，干脆很直接地问道：“你不是直男吗？汪旭为什要追你？”
乔叶程眨眨眼，“
什时候说过是直男
？”
霍池紧皱着眉，仔细回想，乔叶程好像确实没说过自己是不是直男，但是他问乔叶程有没有女朋友
时候乔叶程也没说不喜欢女啊。
没等霍池问出口，乔叶程就主动解释道：“其实对性别
直都不太在意，只要
“你没什想问吗？”乔叶程看着霍池。
“……有。”霍池诚实地说。
乔叶程笑下，“那你问吧。”
霍池十指交叉搭在桌子上，斟酌着措辞说：“你和汪旭……他单方面追过你？”
“是。”乔叶程点点头。
“这有什好介绍，”汪旭把个个精致小盘子摆到两人面前，“新研究下午茶套餐，巧克力，芝士蛋糕，玫瑰酥，泡芙，果茶。”
霍池还等着他下文，结果汪旭不说话，霍池挑挑眉，“没？”
“是啊，”汪旭笑着说，“你又不爱吃这些，和你说有什用。”
他看向乔叶程，“小程，你尝尝吧，有哪个不满意直接和说就行。”
乔叶程客气地笑笑，“不是专业拍探店，霍池和你说笑，而且甜品也不太懂，这些看起来就很好吃。”
汪旭这话说完，乔叶程和霍池同时沉默片刻。
霍池终于知道刚见到乔叶程时为什会觉得眼熟，原来是汪旭当年给他看过乔叶程照片。
如果没记错话，他当时应该还把乔叶程错认成女生，问汪旭这漂亮姐姐为什要留短头发。
汪旭察觉到气氛有些尴尬，连忙尬笑两声说：“不过那都是很久之前事情，小程，你现在早就不是单身吧？”
乔叶程余光观察着霍池，没从霍池脸上看到什外露情绪，他说：“这两年直是单身。”
“那你……你是……”霍池有些烦躁地摘帽子，怎和乔叶程说话总是这费劲。
乔叶程注意力却好像不在他说话内容上，“你发型乱。”
霍池在自己头上随意地摸两把，“好吗？”
乔叶程勾勾手指，“过来点，帮你弄。”
霍池稍微往前凑凑，乔叶程站起来，俯身越过桌子，伸手在他头顶顺两下，摸小狗样，“好。”
“那你俩慢慢吃，”汪旭说，“回后面忙去，有事儿叫。”
“你快去忙吧。”乔叶程说。
“你俩别急着走啊，”汪旭笑笑，“晚上留下喝几杯。”
“忙你去吧。”霍池说。
等人走，霍池朝乔叶程扬扬下巴，“吃啊，等什呢。”
汪旭有些惊讶，“没遇到合适？”
“嗯。”
“哦，那你和霍池是怎认识？”
“回学校拍视频。”乔叶程回答很简略。
汪旭还要再问什，霍池有些不耐地打断他，“行，查户口呢？你这都是什，介绍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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