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
也不想乱嗑cp可是他俩真
好配］
［到底说什
！给你刷飞机，让听听！！！］
［橙子刚才就是在撒娇！！！］
霍池看得眼花，
句话基本只能看到几个字，不过他也没把弹幕话当真，毕竟在学校论坛里他和翟子亮还是cp，简直离谱。
乔叶程边吃薯片边专注地看着弹幕，“你们别刷那快……”
虽然只有墙之隔，但乔叶程家隔音很好，他只能从眼前手机直播里听到乔叶程声音，和他本人嗓音是有点差别，不过都很好听。
弹幕比刚才刷得更快，几乎快要看不清。
［啊啊啊啊啊啊还说是朋友！！！］
［都拉手都拉手］
［你们俩到底在说什悄悄话是不能听］
乔叶程笑笑，“好。”
霍池走到门口又顿住脚步，乔叶程想去开麦手停在半空，“怎啦？”
霍池表情看起来有些纠结，说话从来没这费劲过，“你直播时候……都管刷礼物叫……叫……”
乔叶程明白他意思，笑着说：“当然不是啦。”
霍池眉毛皱得更紧，“那你刚才……”
？］
［是啊，这个弟弟看起来好像很直男］
［怎看出来？］
［就……气场？橙子之前发过有他视频］
霍池手再次出现在镜头里，他把橙汁放到桌子上，“没加冰。”
霍池目光定在乔叶程脸上，乔叶程大概真不饿，片薯片要吃两三口，有碎掉薯片渣沾在嘴唇上还会下意识用舌头去舔。
霍池不自觉地盯着乔叶程嘴唇看半晌，好像有点理解粉丝为什喜欢看他吃东西。
“是男还是女？”
霍池回过神，皱着眉去看弹幕。
“长得好看点就定是女生？男生不能长得好
［谁会看唇语！！！给翻译下！！！］
［急死急死］
［橙子怎笑得那好看啊啊啊啊］
［你不喜欢他狗都不信］
［你惨啦橙子，你坠入爱河啦］
乔叶程笑得更厉害，眼睛弯得像月牙，“刚才就是逗逗你嘛，你怎这不禁逗呀。”
霍池啧声，乔叶程清清嗓子，认真道：“弹幕上话你别当真，都是在开玩笑，他们总喜欢乱组cp，连和大圆都被组过。”
霍池愣秒，然后“嗯”声，“先出去。”
乔叶程笑着摆摆手，“等下播。”
霍池重新坐回沙发上，明明可以干点儿别，却还是选择继续看乔叶程直播。
“谢谢。”乔叶程弯着眼睛说。
霍池点点头，示意他自己要出去，乔叶程拉住他手腕，“等下。”
他把麦关掉，小声说：“你不要再给刷礼物啦，哪怕请吃饭都好呀，刷礼物平台还要扣钱。”
霍池垂眼看着自己被乔叶程握住手腕，乔叶程见他不说话，又晃晃他手，柔声说：“听到没？”
霍池“嗯”声，轻轻抽出手，“先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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